行四个,都是膘肥体壮大汉,在他们俩来之前已经吃有好会儿,个个喝酒喝上头,脸红脖子粗,说句话就要拍把桌子,嗓门扯得贼大,照着耳朵来下估计直接能把人吼出耳鸣。
余惟本来还想叫点儿酒消个愁,现在看他们喝多撒酒疯样子,就不想喝。
算吧,光吃饭也挺好。
他现在就留守儿童,喝多回去还没人照顾,雪上加霜,更凄惨。
菜端上来,余惟闷头就吃,句话不多说。
“宵夜又不是看电影,包场,就是热闹才有意思。”
余惟闷闷哦声:“那你多吃会儿,人就多。”
直至此时,张望总算发现这位兄弟兴致不高,放下杯子搓搓手,嘿声:“你咋,有心事?”
心事这个词真是娘们唧唧。
余惟本来不想承认,可是转念想他也找不出别词描述现在心情,没办法,只能默认。
两人随便找个街边小吃摊,桌子凳子铺面里摆放不下,就直摆到外面。
周围围圈厚厚塑料幕布将寒风隔绝在外,每个桌子旁边都放取暖用暖灯,坐在里面丝毫不觉寒冷。
随便点些吃,张望捧着装满热水杯子边喝边跟余惟闲聊。
“不是说,有你这样,天都没黑尽就叫人出来吃宵夜?”
“所以你吃晚饭吗?”
奖励”也没脸再继续讨要。
借着要快点整理行李箱理由松手放开温别宴,转身瞬间笑容也撑不住收敛,长睫垂下,眼里光芒暗淡。
收拾好行李拎下楼,把人送上车目送车辆载着他心上人远去,余惟觉得自己魂儿也被并飘走。
转身走几步又停住,寒风吹得人头晕,用力闭闭眼睛,掩着额头原地蹲下。
来往人太少,偶尔有散步遛狗路过,看见他垂头丧气个人蹲在路边动不动还会上前关心两句,无例外都被余惟句“没事谢谢”打发走。
张望也不催他,有筷没筷地往嘴里塞着,偶尔手机信息提示声响,就放下筷子件甜蜜地回消息,春心荡漾表情,不用猜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余惟现在失意得不行,看见他这样子真是碍眼得要命。
相对无言吃半天,天色完全暗下,周围
“稀罕,你有心事?”
二哈也有烦恼,张望好奇得不行:“你准备时候跟说?是先喝两杯酝酿下气氛,还是开门见山直接来?反正都行,看你!”
“”
这人兴致勃勃样子,余惟扯扯嘴角,突然有点后悔叫他出来。
外面除他们,还有另桌人也在吃饭。
“吃啊。”
“那说叫你出来吃宵夜有问题?”
“”
讲歪理张望说不过他:“行吧,宵夜就宵夜,反正又不是吃不下,不过这个点吃宵夜是真冷清啊,人都没有几个,跟包场样。”
“包场还不够你乐啊。”
蹲下就懒得动,大脑放空听好会儿车辆路过刮起风声,直到冷得手脚没知觉,才摸出手机拨通张望电话。
“兄弟,干呢?”
“今天好冷,脑子都快被冻掉。”
“要不起吃个宵夜吧,有点儿想喝酒。”
张望在家也是无所事事,接到余惟邀请随便收拾收拾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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