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有罪孽深重?”温
余惟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阿姨都没有怀疑吗?”
“嗯,妈很信任,不会怀疑。”
“…”
余惟艰难地转转脑瓜子,保持清醒:“不是,就算标记这是蒙混过去,监控呢?,还强迫亲你来着”
“监控看。”温别宴本正经胡说八道:“那处正好是死角,没有拍到们。”
温别宴被逗得乐得不行:“哥,你法子还挺多,是不是早就想好?”
“没,刚想。”余惟夸下脸丧气道:“可是好像没个能百分百行得通,万叔叔阿姨坚持觉得是个拐骗他们尚在茁壮成长小白菜臭野猪,就完蛋。”
“宴宴,讨岳父和丈母娘欢心好难啊,好愁,为什每年给学校交那多学费,都没人教教这个时候应该怎办?”
真是十足孩子气发言。
怪道都说恋爱中人智商为零,看来点也不假。
他给标记明目张胆毫无遮掩,但凡有眼睛有鼻子都能看出来闻出来。
温别宴说早上见过他妈妈,出这大事不用想也知道他爸爸肯定也来。
他临时标记就那大喇喇在他们宝贝儿子身上,要换成是他儿子都恨不得把标记兔崽子拉出来揍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更别说温爸爸温妈妈。
而且就还调监控,那他把人摁在墙上亲出眼泪花流氓场景肯定也瞒不住
“会被叔叔阿姨揍成马蜂窝吗?”
嘶——
余惟有点儿楞。
他都已经做好被温妈妈把他吊起来拿擀面杖揍准备,结果就这轻松揭过,连审都不用审下?
这就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
幸福来得太快,余惟都快转不过弯来:“宴宴,真是难以置信,罪孽深重就这逍遥法外?”
温别宴时啼笑皆非,幸好现在男朋友看不到他脸,不然颗脆弱小玻璃心又要受伤。
“放心吧。”他安慰他:“妈不知道,跟她说,说标记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手边又没有抑制剂,你是想要帮才不得已为之,罪魁祸首是那群先用信息素攻击人混混,跟你无关。”
“啊??”
这,也行?
这种“毁天灭地”大事阿姨都能轻松接受?
他抖着嗓子怂得要命,可又勇敢得要命:“不过也没关系,其实还挺抗揍,只要叔叔阿姨揍完,揍过瘾,然后别怪你别骂你也别打你,怎样都行。”
“反正叔叔阿姨问起来,你就把责任都推到身上,跟你点关系也没有,你是不想早恋,都怪克制不住太喜欢你才会千方百计勾引你,招惹你。”
“现在成绩应该还能看吧?语文都能及格,竞赛也拿市第,不出意外下回全国赛还能第,这些成绩单摆出来叔叔阿姨能勉强满意吗?应该不会觉得会带坏你吧?”
“要不要跟叔叔阿姨解释清楚昨晚事情只是特殊情况,其实可乖,从来不主动大家主动惹事!干过跟好学生最不沾边事情也就是偶尔逃课去玩游戏,当然,以后肯定不会再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事情还不确定有没有发生,余惟已经自己把自己吓得心肝颤,脑袋里闪过无数解决方法,噼里啪啦张口就是竹筒倒豆子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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