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双手虚虚扶在余惟手臂,被追逐啃噬得眼尾通红,身发软,只知道眼前人是他唯攀附。
恍惚之间,他
温别宴不解:“为什?”
余惟看似镇定,其实耳朵已经滚烫:“因为想亲你,是已经忍不住那种想。”
温别宴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将刚沾好药水棉签扔进垃圾桶,乖巧顺从目光看向余惟,嘴角弧度柔和得不可思议。
呼吸逐渐靠近,分明不是第次,两颗心却为对方默契地跳出名为心动节奏。
余惟不想让他担心,疼也硬扛着不出声,有伤口有点皲裂迹象,药水渗进去刺痛得厉害,他就盯着男朋友近在咫尺漂亮小脸努力转移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这容易转移成功。
他家宴宴真好好看啊。
是清隽白净却不会显得羸弱长相,不似其他Omega柔软得如同菟丝花,他更像是雪山之上松叶最新生出针叶,纤细,纯粹,禁得住透骨寒冷,也藏得起最细嫩温柔。
长睫落下阴影微微遮住眼眸,漂亮瞳孔里都是他模样,暖黄灯光从小巧挺直鼻梁跳下,将他目光再次带到令他心猿意马整天地方。
辣,被你妈妈发现就是顿唠叨。”
“好,爸,路上小心。”
两人拎着行李回家,温别宴让余惟在客厅休息,自己进去将客房收拾好,临出门前拍拍枕头,有些遗憾。
这次爸妈都在,晚上估计是搞不小动作。
余惟伤天得上药两次,上午已经上过次,晚上还得上次。
唇瓣轻轻触碰到瞬间,突兀手机铃声响起,是被余惟扔在边手机。
温别宴下意识转过脸去看,隐约看见钱讳两个字,放在他后颈手突然往下用力压,双唇碰撞在起瞬间对面便贪婪地撬开深入,轻轻勾,便将他拉入意识深渊,温柔而无节制地缠绵。
手机铃声响次又次,没人管他。
伤口还在唇角大喇喇挂着,说不疼是假,但跟男朋友甜蜜比起面任何都是微不足道。
余惟就是根筋,他想要亲男朋友,男朋友同意,那除非温爸爸温妈妈立刻推开门进来,否则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允许被打断。
因为担心而抿直唇角,欲语还休在撩拨他。
额头和脸上伤处理完,温别宴重新换根新棉签沾上药水准备处理唇边伤,棉签还没落下,手腕就被手攥住。
“有个在线急问题,请问这个药可以口服吗?”余惟问。
温别宴忍笑:“不行,哥,这是外敷。”
他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正想安慰他还有点就好,又听他继续道:“哦,那这里待会儿再上行吗?”
温爸爸温妈妈果然没有赶回来,两个少年吃完晚饭洗完澡后窝在沙发准备上药。
才过不到天,脸上伤口还青青紫紫,新鲜得鲜艳。
温别宴捧着他脸仔细看看,心疼得眉头都皱紧:“怎还这严重,是不是很疼?”
余惟盘腿坐在沙发上,仰着脸任他打量:“其实还行,不碰时候也就点点感觉。”
温别宴跪坐在他身边,棉签沾药水手托着他下巴手上药,动作放得极轻,擦下就要吹下,生怕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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