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没呢,还有几天,你在干嘛,这两天忙不忙?”
“放假呢,不打工二不耕地,有什可忙。”余惟将快递袋子夹在手臂,半拥着温别宴往回走:“有什吩咐,您直说。”
“不忙就好。”老余说:“是你奶奶,她给打电话说想你,寻思现在离过年还有些时候,要不你先过去
“你都没帮买个。”余惟说。
温别宴动作顿,眼睛心虚地开始忽闪,这个他还真忘记。
“没关系。”余惟很大度:“你给吃口就行。”
温别宴毫不犹豫递过去。
余惟得逞笑,在温别宴察觉之前张嘴就是大口,直接咬去三分之二。
温别宴摇头:“自己去,顺便下楼透透气。”
好吧,余惟拗不过他,回房间翻出条围巾给他裹上,又摸摸他手确定暖和,才放心带他出门。
下楼,温别宴径直去超市,余惟取快递时不知为什老是显示输入密码错误,试好几次才打开,拿上袋子转身,温别宴也回来,手上拿着根冰到冒白烟冰棍正在小口小口地咬。
“”
余惟鼻子皱:“宴宴,你下来就是要买这个?”
过分地偏过脑袋在脖子上啃下,最后再蹭蹭鼻尖,心满意足:“宝贝,晚安。”
温别宴看着他溜进客房关上门,愣愣抬手碰碰嘴唇,半晌,红着脖子翘着嘴角也回房间。
哼,这个渣男。
如温别宴所说,那天晚上之后温妈妈果然没有再对他进行“未来儿婿面试式闲聊”,虽然依旧会在下班后时不时盯他会儿,会儿点点头会儿摇摇头,但是没关系,只要别让他“上庭受审”接受公开处刑,怎样都行。
作为知情者之温别宴帮余惟上药时听他庆幸,默默不言,扭头给正在摆放早餐温爸爸竖起大拇指,大恩不言谢。
温别宴:“”
看他冻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跟他嘚瑟,又好气又好笑,往他肩膀不轻不重给拳头:“烦人不烦人?”
余惟好不容易把大块雪糕含化吞下去,舌头都快冻麻:“不仅不烦,还很得意。”
手机响,是老余先生打来电话。
余惟咧嘴揉揉温别宴脑袋,滑下接听:“喂,老余,回来?”
温别宴点头。
余惟满脸不赞同:“这大冷天,吃雪糕多不好,很容易感冒。”
温别宴当着他面又咬口,咂咂嘴巴,再吞下,颇有些吃定他舍不得凶他,恃宠而骄味道:“哥,冬天不能吃雪糕话只有长辈和老年人才会说,你是老年人吗?”
余惟色厉内荏地瞪他,还真舍不得凶,不过抿着嘴角脑瓜转,有点子。
既然他不是老年人,那就用少年人方法解决吧。
个多星期之后,余惟伤好得差不多,脸上青紫也消退不少,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回去,不然老是在宴宴家打扰,让温爸爸温妈妈做饭买东西都得多照顾他个,怪不意思。
盘算着下午等温爸爸温妈妈下班回来怎跟他们开口,边换鞋准备下楼取个快递,温别宴看见跟着过来:“哥,和你起去。”
余惟说:“去取个快递就回来,你别去,外面多冷啊。”
温别宴说:“想去买个东西。”
余惟说:“你要买什,帮你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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