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由着他没抽手,只是右手被霸占,写不字,就
余惟说着从抽屉里磨出颗巧克力剥开递给他:“马上上课,吃颗聘礼清醒下?”
温别宴眼中闪过笑意,张口咬住,说话有些含糊:“哥,这个梗怎还没有过去?”
“过不去。”余惟笑嘻嘻在他甜丝丝嘴角亲口:“等什时候把真聘礼抬你家去,那就过去。”
下午第节是老陈头课,本来计划好默写上周刚学那篇文言文,结果教务组临时通知全校教师开会,就放半节课让他们自习。
温别宴把要默写那篇文自己先写遍,待发现身边人已经安静许久没有吱声后侧目看,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精神奕奕人已经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脸下还压着支笔张写半数学竞赛试卷。
“没错,是记错而已。”
温别宴想看已经看见,没有要多留意思,将记录册放回资料架原位,冲韩越点点头便离开办公室。
韩越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弧度渐渐淡下,五指放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出咔哒咔哒声响。
如果他没有看错,刚刚记录那页,写得是余惟名字吧?
所以时隔这久,终于发现异常?
回忆,就越是没有头绪。
“阿宴?”
韩越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如同静谧下声惊雷,瞬间打乱温别宴所有思绪。
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眉头未松,面色不愉。
这种明显不快脸色很少出现在他脸上。
温别宴失笑。
有些人真是被打脸不管多少次都死性不改,喜欢乱立FLAG习惯到底什时候才能学会说话留线?
不过能多睡会儿也好,他最近真太累。
为免他睡得不舒服,小心翼翼将被他压着那支笔抽出来,中途不小心弄醒他,看见他迷迷糊糊睁眼连忙靠近摸摸他脑袋小声安抚他继续睡,老师还要好会儿才会回来。
余惟唔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倒是顺杆爬抓着他手就不放,枕在脑袋底下陪自己起睡。
中午吃午饭就被余惟盯着趴在桌上睡午觉。
原本只是个随口说出借口,没想披着男朋友外套趴在桌上后还真有些困倦,睡着后迷迷糊糊又做几个乱七八糟梦,无例外都余惟有关,被上课铃声吵醒时却又都记不得。
“睡迷糊?”余惟笑着捏捏他脸上被校服袖口压出来红印子:“今天晚上回去早点休息,白天这样多耽误学习啊。”
温别宴小小打个哈欠,刚睡醒浑身没劲,就趴在桌上侧着脸看他:“你也知道,今晚回去早点睡,白天这样多耽误做试卷啊。”
“精神奕奕,点儿也不困。”
韩越愣,很快重新笑起来,靠近两步拍拍他肩膀:“怎这个脸色?你男朋友惹你不高兴?”
温别宴摇摇头,调整好表情又恢复到冷淡清隽模样。
“这个时间怎没去吃饭,个人在这儿看什呢?”韩越说着低头去看他手上记录册,温别宴先他步将册子顺势合上。
“没什,只是想起之前有个记录好像错,过来确认下。”
“哦,这样。”韩越似乎信他话:“那现在确认好吗?是真记录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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