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集中不注意力,眼神总是控制不住地飘向门口,急躁心思会要压不住,可惜他望着盼着想要见到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五脏六腑都被只烦人手攥紧又松开,再攥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血液被困在外面四处乱窜钻不进去,堵得胸口闷闷生疼。
最痛苦周也在等待中变得飞快,眨眼只剩最后节课就要放学。
走廊短暂地热闹起来,学生们在走廊上来来往往,却没有个人是他想要见到模样。
颤巍巍垂下睫毛,温别宴收回目光,眼前人影晃,有两张试卷落在他桌上。
如果余惟发傻光抱着他不说话,那他就委屈点,主动告诉他他真很想他,抱着手机等他天消息,盼着他能懂事点给他这位被自己番操作弄得拉不下面子男朋友个台阶,能快点来找他。
虽然对男朋友天夜也不联系自己行为有点憋闷,但是这次算是特例,加上是他有错在前,先对余惟摆出副冷脸,所以他不打算计较,只要余惟像从前样抱他下,他就立刻原谅他。
临出门前,温妈妈给他个袋子,里面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睡衣。
“这是小余,已经洗干净,让他再过来跑套也麻烦,你去学校顺便带给他吧。”
温妈妈今天难得工作日不用上班,说完便打着哈欠转身回房继续休息。
有新消息进来。
温别宴那点隐约期待光失望地黯淡下来。
点进对话框,两人最后聊天记录还停竞赛前天晚上,余惟像个老父亲样叮嘱他让他早点睡,晚上被子盖好,窗户关好,不要踢被子,最好睡觉前再喝杯热牛奶
最后还大言不惭说以后如果两个人住在起,晚上不仅要每天给他泡牛奶,还要给他说书按肩暖被窝,条龙全套服务必须凑齐。
余惟好像在他不知道时候已经把他们未来十年路都暗戳戳计划好。
“这是今天必须做完试卷,明天早上要交。”李云峰抱着叠试卷站在旁边道:“学神,你帮个忙给余哥带下,明天千万记得交上来,不然王老师又要发飙。”
温别宴愣
清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上只剩下洗衣液香味,已经完全没信息素味道。
温别宴握着袋子站在原地想想,没有依言将袋子带去学校,转身重新回到房间将袋子放到自己桌上,随后出发去学校。
这路上,他设想各种开端,可就是没想到余惟再次缺席课堂。
他依旧没有来学校。
大半个上午过去,身边座位还是空荡荡。
温别宴看得想笑,可真试着笑笑时,才发现嘴角僵硬地牵不出想要弧度。
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说话,他都憋得快要受不,那个比他还要粘人百倍人,又是怎忍下来?
心里装着个放不下牵挂就是对痛并快乐着最形象解释。
从起床到收拾完毕准备出门,全程动作都是靠着肌肉记忆在完成,脑袋没空指挥,心意想着今天到学校看见余惟,他第句话会对他说什,会不会直接冲过来抱住他不撒手,像从前每次样闷着嗓子叫他宴宴,说好想好想他
他已经想好,等余惟说想他,他就诚实告诉他他也是,很想很想,从分开直想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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