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只是太难受。”
他认真道:“你知道吗,如果当时欺负陈帆是个陌生人,或者随便个同学,都不会像那样那难受,但是那个人是你,就受不。
原来他以为阴晴不定和翻脸不认人都是事出有因,还是个他想破脑袋也找不到因?!
“嗯。”
温别宴愧疚极,抵着他额头小声道歉:“所以该于心不安人是不是你,是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你,才让你受那久委屈,对不起,哥。”
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余惟还停留懵逼中没缓过来:“这宴宴你怎没有问过呢?可以解释啊。”
他凭着本能向他解释,语气甚至有些几不可察委屈:“没有骂别O,也没有看不起O,发誓骂他个,那些话也是他之前骂别人,照搬过来,真没有看不起O。”
当头棒喝,骤然意识到原来是他直以来都看错人。
这个Alpha根本不是他以为模样,也没有他想象那好,归根究底,原来他不过也只是个看不起Omega垃圾罢。
温别宴也是个Omega,所以他总是控制不住去想每次余惟和他说话时候是不是也直怀揣着这样想法,觉得他成绩好又怎样,不过就是个无是处,只会发情O。
这样他和那些背后议论Omega,用最下流,最轻蔑眼光看待他们Alpha又有什区别?
所以,从那天起,温别宴就将余惟直接拖进黑名单,对他态度落千丈。因为每次看见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天从他嘴里听到话,除抵触就是厌恶,对他反感到极致。
弱又没用,无是处,除会发情还能干嘛?就看不惯你想教训你怎?怎,是不是不服?那就爬起来揍啊?”
语气嘲讽,眼神也像是在看团垃圾。
温别宴脚步停住。
向来清冷沉着表情出现丝裂缝。
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双眼,背脊僵硬,似有股刺骨凉意从尾椎脚底直攀上肩背。
“哥,知道,都知道。”
温别宴同样很后悔当时没有去问他。
连来龙去脉都没有弄清楚就意孤行把人晾在边不不搭理,想想那个时候余惟还好脾气地凑上来哄他好久,那迁就他,他却意孤行从头到尾都对他甩张冷脸。
他明明有好多机会可以问。
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问。
“这个想法持续很久,在期间虽然有过动摇,但是直不能确定,直到那天遇见杨逍,才发现可能事情真相并不是看到样。”
“后来在医院问你和陈帆有什过节,你将那些事原原本本都告诉,才知道,原来直是误会。”
温别宴眨眨眼,讨好地蹭蹭他掌心:“男朋友果然还是全世界最好Alpha。”
余惟都听傻。
“原来是这样?”
无是处Omega。
又弱又没用。
除发情还能做什?
这几句话就如同恶魔咒语样刻在温别宴脑海挥之不去。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这是余惟会说话,没办法把平时那个二楞跳脱话痨哔哔机和眼前这个嘲讽侮辱Omega男生联系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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