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不留情面地吐出最后结论:“哥,恭喜你,背错。”
“”
“?”
他背错吗?
挺顺口啊,意思好像也能解释得通,没错吧?
看来情况不太妙。
余惟咬咬腮帮,气势渐弱:“往下不是没考到吗?”
“万下次考到呢,怎,不记得?”
“怎会。”余惟死鸭子嘴硬:“背过,当然记得!”
温别宴哦声:“那你说。”
对答案也有两极分化,跟开刮刮乐没两样。
正确就兴高采烈继续往下问,错就边懊恼自己为什会有这大好奇心给自己添堵,边还是要不知悔改紧张地接着往下问。
温别宴近水楼台,闲着无聊也给自己对下。
等对完答案同学们哭丧着脸散,方才转向身边这位会呼吸答案提取机,眉目清冽:“哥,帮别人对完,现在该轮到自己吧?”
天真小余同志还不知道这个问题带有怎样致命性,洋洋得意道:“都正确啊,步骤详细思路清晰,连个墨疤都没打,绝对满分!”
高三前最后个期中考试过去。
短暂地从被考试支配恐惧中解脱出来,距离期末考还有个多月,总算可以稍稍放松下。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项同考试样可怕却又逃不掉事情,那就是对答案。
其他科不知道,反正问数理化人在刚回到教室时就呼啦啦围上来,将余惟包抄圈:
“余哥,数学最后个选择题到底是选D还是C啊?怎算出来两个答案??”
余惟不信邪,固执地带着满头问号翻开课本找到原文。
拗口地通读遍后嘴角抽,好家伙,原来是它。
这首诗余惟记忆非常深刻。
不过不是倒背如流深刻,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怎背也背不下来,对它记忆永远停留在前两句,后面接什完全随机,所以才会记忆深刻。
余惟虚心地咬着后槽牙,认真思索番后,底气不足地试探:“那个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嗯还挺押韵。”温别宴慢吞吞说。
余惟天真以为自己蒙着,登时乐,迷之自信蹬鼻子上脸:“就说记得吧?几百个数理化公式都记得,区区首古诗——”
“这是两首诗。”
余惟笑容滞:“啊?”
“厉害。”温别宴点点头:“不过们不对数理化,对个别,‘黑云压城城欲摧’下句,你填什?”
余惟眼珠转,脱口而出:“甲光向日金鳞开!是这个没记错吧?”
温别宴笑笑:“嗯,对。”
看来考前确实下功夫:“那再往下两句呢,还记得吗?”
“”
“填空题倒数第道是二还是负是二还是负?!救救孩子吧在这道题上纠结快十五分钟,要是得不到答案今晚都睡不好觉。”
“那个那个,判断题第二道化合价到底是配没配正确啊?”
“物理最后道大题重力算正确吗?余哥你答案多少啊,总觉得公式是不是弄错,是不是快要没?”
这多题余惟哪儿记得?
勉勉强强答两个就记不起来,幸亏旁边还有个宝贝男朋友兼学霸在,耐心提醒着他回忆起题目,然后将自己答案挨个写在纸上给他们慢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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