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给宴宴贴阻隔贴,为什还会被发现?!
“那个,阿,阿姨。”
心情忐忑地咽口唾沫,抖着嗓子试图跟未来丈母娘狡辩:“事发突然,放学人很多,宴宴又没带抑制剂,就自作主张很轻很谨慎地帮下,绝对规规矩
“叔叔阿姨下午好,宴宴上课时身体忽然有点不舒服,担心路上出什意外,就送他回来。”
温妈妈跟头回见余惟似,将他上下打量番,还算满意地点点头:“麻烦。”
余惟迅速正声道:“不麻烦不麻烦,大家都是同学好朋友,互相帮助理所应当。”
温别宴看见母亲微微抽动眼角,默默垂下脑袋,想笑。
温爸爸笑眯眯揣着手,目光转到温别宴身上时有敏锐觉察,微微睁大眼:“阿宴,你发情期提前吗?”
余惟咧嘴,深邃眸子聚起被凌乱枝丫扫碎阳光:“可不敢,不过们两个人里面有个男子汉就足够,剩下那个是宝贝,用不着无所畏惧,只要负责被他男子汉保护行。”
阵风过,又簇花被风摇落,这次温别宴微微仰头提前摊开掌心,稳稳接下。
温别宴用花蹭蹭他手背,再用牵着右手挠挠他手心,被用力握下后抿起嘴角荡开温软笑:“某人花言巧语功夫见长。”
余惟得意:“真情实感事情,怎能叫花言巧语,不过话说回来,那首‘拗口令’已经背下,请问家宝贝什时候才能给开通摸摸头辈卡永久购买资格?”
他们拐过路口进小区大门,温别宴说:“你现在背遍听听。”
,他们像是踩着风在前行。
“哥,你自行车呢,怎好久都没有骑?”温别宴试着接住落下小簇花瓣,可惜只接满手春风从指缝漏下。
“这个天气,骑车吹着风多冷啊。”余惟说。
温别宴想笑他不是说好男子汉无所畏惧吗,又听他继续道:“万把男朋友吹得感冒怎办?”
温别宴怔。
“!”
温别宴只觉身边人下连呼吸都屏住,僵硬心虚两个大字就差写在脑门上。
默默点点头,忍笑忍更辛苦。
温妈妈看过来目光闪闪,变得复杂几分。
余惟紧张得汗毛倒竖,手掌心都起层薄,心里无声呐喊着为什!
余惟张口就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半卷红旗临易水,塞上燕脂凝夜紫,霜重鼓寒声不起”
温别宴阵失语,啼笑皆非,正犹豫要不要纠结男朋友信息满满却错误连天背诵顺序,就听他清朗声音忽然落下。
越来越低,越来越慢,直到完全噤声。
疑惑抬头,才他爸妈恰好也在此时下楼,就停在他们面前不远处,两两对视时,路紧握着他那只手忽然松开。
余惟从无所畏惧男子汉迅速化身乖巧小学生,站得挺拔笔直,笑出八颗锃亮洁白牙齿。
树叶从眼前落下,才反应过来他指是每天放学送他回家时怕他吹风着凉。
眉眼柔,心尖暖得发软。
他弯起嘴角,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牵在起手:“可是也是男生,你说过,男子汉无所畏惧。”
余惟说:“你是男生,但是你不是男子汉。”
温别宴斜眼睨他:“第二性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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