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妈换好鞋子放下包跟着进来:“你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哪,大概多久回来,要是走远你就开车去接下,顺便问问他们晚饭想吃什,要是家里没有就并买回来,给他们做。”
温爸爸应声,刚拿出手机,远远就看见两个人影优哉游哉晃进视线,半眯起眼睛仔细认认,收起手机咧嘴乐:“不用打,人也没走远。”
温妈妈:“什?”
温爸爸往楼下方向指指:“那儿不就是吗?”
午后正是阳光灿烂,光影斑驳,摇晃蓝花楹树荫底下掩着两个同样舒朗清隽少年。
再仔细看,是两颗巧克力,还有Omega用气味阻隔贴。
“阻隔贴?这是给阿宴带吧?”
温妈妈还没说话,温爸爸拿着两颗洗干净苹果乐呵呵出来,顺手捡起滚过来其中颗巧克力:“小余这孩子还真贴心。”
温妈妈眸光闪,唇角略略向上翘翘,嗯声没说话。
将阻隔贴和巧克力捡起来原位放回校服口袋时,指尖触到个坚硬东西。原来贴心小余不止带阻隔贴,连阻隔剂也没放过,两手准备,万无失。
温爸爸和温妈妈第二天午饭后回来。
进门,家里还有未散去饭菜香味,应该是两个小孩儿刚吃完饭午饭,但是客厅不见人,卧室里也安安静静,门口玄关处两双拖鞋整整齐齐摆在起,看来是出门。
“是不是去散步,还是跟同学逛街玩去?”
温爸爸换好鞋子走进去,将袋子随手放在柜子上后被温妈妈瞪着眼睛顿吼,悻悻摸摸鼻子乖乖拎去厨房放好。
“阿宴衣服怎挂在这里,别回头上学又忘。”温妈妈嘀咕两句,将门口衣架上校服外套取下来准备拿去温别宴房间。
位手拎着沉甸甸水果,手牵着两手空空另位慢悠悠正往回走,光影顺着风从他们头顶跳过肩膀,顺着衣摆跃到地面,砸地金光又被脚踏碎,散进尘埃。
余惟脚步依旧轻快,笑容满面地不知对温别宴说什,后者微微偏着头认真看他听他说
“就是巧克力吃多不好啊,这东西热量大,吃还容易蛀牙”
“蛀什牙,你懂什?”
温妈妈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抢回巧克力给人放回衣兜,语气上扬,颇有些满意又得意味道:“阿宴有点低血糖,偶尔就得吃点甜食补充糖分,还大学教授呢,这都没考虑到。”
温爸爸举手投降连连应是,啃着苹果晃晃悠悠去客厅阳台看他养顺溜富贵竹。
“阿宴现在身体不舒服,散个步就行,出去玩太久也不好。”
温爸爸洗好手探头出来:“阿宴不是从来不会把衣服挂在门口吗?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小余?”
人到年纪记性就是阵接阵,这说温妈妈才反应过来,现在家里可是有两个小孩儿。
为避免千篇律校服会跟别人弄混,温妈妈自温别宴上学以来就有在校服衣领处标签上剪掉个小角做标记习惯,低头翻看眼,标签完整,确实不是温别宴衣服。
“哎,搞错。”
温妈妈摇摇头感叹自己这个记性,将袖口理理顺,抖抖衣服正要挂回去,几张扁平粉蓝色小包装并着两颗圆滚滚东西掉出来,吧嗒落在地上滚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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