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她正好也去首都玩儿,酒店都订好,就在隔
路上有点堵,到机场时间比预计晚十多分钟,不过他们出门早,完全来得及。
余惟和温别宴暂时道别,下车搬下行李箱跟老余先生起进去大厅。
“口罩给你放在最下边收纳袋里,两只,首都那边雾霾有点严重,出门记得要戴。”
“豆汁喝不惯就别死撑,豆浆它不香吗?”
“回来不用给带礼物,也别带什特产老布鞋,你看之前买穿过哪双?”
温别宴最近段时间都住在外婆家,陪老人时间很悠闲,看见消息也回得很快。
【是啊,快下雨,等下完雨就会好很多,你已经在去机场路上吗?】
余惟:【昂,刚上车,你还在外婆家吗?外婆最近身体怎样?】
温别宴:【还在,放心吧,外婆很好,现在已经可以杵着拐杖自己走路。】
余惟:【那就好,你什时候回来?带你去上次班长说那家店吃冰淇淋!】
天过,众人就皆是小龙女同门——古墓派新任门外弟子。
唯可以庆幸是没有作业。
这大概就是学校仅剩良知,科任老师最后温柔吧。
余惟将李贺和他太守短暂地抛到脑后敞亮地睡两天夜,第三天早起帮要远赴首都参加什古建筑研讨学习会议老余先生收拾行李,然后尽职尽责送他去机场。
才不过十点半,下楼就是扑面而来闷热,抬头看,天上厚厚层云,将太阳所在方向逼仄得只剩个小缝,光从缝隙地用力挤出来,笼到地面都是层压抑。
要叮嘱有点多,余惟边想边说:“还有啊,你西装没熨,反正都要叠起来,酒店有熨烫工具,你开会前晚借下,不会用就让服务员帮你,他们般都会答应——”
“不用服务员。”老余先生插嘴:“你妈会用。”
“?”余惟鼻子抽:“啥?”
老余笑道:“意思是你妈会用熨烫机,她帮熨就行。”
余惟:“怎帮你,空运?还是干脆用意念远程遥控?”
温别宴:【不确定,不过应该就这两天。】
余惟:【行,那等你】
他们断断续续聊着这几天各自身边发生小事。
这也是恋爱神奇之处,就像昨晚看什电影,好看还是不好看,晚上睡觉有没有觉睡到大天亮,早餐吃什,好不好吃都是很平常甚至是无聊内容,但是主语加上对方名字,脑海里就会下意识浮现出画面。
想到对方在做这些时候是什样子,什表情,无聊自然而然就成有趣,能听整天也不觉得烦。
“要下,bao雨啊。”老余推推难得架上鼻梁眼镜,问儿子:“客厅窗户关吗?别回来看见地板铺层水。”
“你没关。”余惟拎着衣领扇扇,散掉点热气:“关,不会进水,赶紧走吧老头儿,人司机到半天老早就开始催。”
行李放进后备箱,车里开空调,冷气吹,整个人都舒畅。
从家里到机场半个小时车程,老余先生话多健谈,坐在副驾很快和司机老哥聊上,余惟坐在后面眯会儿,掏出手机找宴宴聊天。
余惟:【今天天气好差啊,是睡觉都睡不舒爽那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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