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没有遮挡路口,温别宴抬手遮在额头,勾勾余惟手掌心,问他:“哥,终于考完,你现在是什心情,分享下?”
余惟认真想想,说:“其实还好,以为会特别开心和兴奋心情都没有,就觉得明天可以睡懒觉,后天也可以,大后天还可以,有点高兴,别都没。”
原来在写不完卷子考不完试压迫下总想着高考快点来,快点解脱,现在真考完,感觉也就那回事,甚至回头想想,好像那些日子也不是很痛苦,只是被环境刻意放大情绪,弄搞得好像很煎熬样。
温别宴笑笑,心道原来大家都样。不过除此之外他倒是想起另件事。
“哥,问你个问题,恢复记忆那会儿,你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在家楼下等过?”
“脱?”
“不是。”余惟老神在在摇摇手指头。
“缺考?”
“也不是。”余惟咧嘴笑起来:“你肯定猜不着,他用涂改液把身上字母全涂上!”
说完忽然又皱起鼻子,啧声:“也不是那好笑,因为考试时就坐他旁边,被那股化学剂味道折磨整整两个钟头,头都大!”
子:“宴宴你学坏,总开玩笑!”
温别宴痒得缩缩脖子,将奶茶递到他嘴边哄他:“合理猜测,不是开玩笑,所以你把微信给她吗?”
“没有。”
余惟松手,路过柔软发顶又顺手揉两下,不客气地喝大口奶茶,冰沁温度从喉咙直灌进胃里,冻得他个激灵。
连忙扇两口气,继续道:“告诉她也菜得抠脚,要靠男朋友对答案,帮不她。”
余惟愣:“怎忽然问这个?”
温别宴说:“直想问,直没记住,所以那天晚上,你是真来过?”
余惟目光闪闪,有些不自在别扭,不过纠结会儿,还
温别宴没被涂改液逗笑,倒是被他“饱经风霜”表情逗到:“哥,你好惨,所以古诗词默写时候没被熏到脑袋短路吧?”
“当然。”余惟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又得意起来:“特别顺利,保管全对!”
“因为没考到《雁门太守行》?”
“运气也是实力”
这条路两人三年里都不知道走过多少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切都如平常没什特别,硬要说有什变化,大概就是心态变,没学习压力,行色匆匆步伐也放慢。
温别宴翘起嘴角,很满意他这个答案,于是大度地没有计较他口去自己快四分之奶茶。
方暧原本想要大家在考完之后找个地方集合商量起吃饭事,考虑到天气太热,也就算,临时改成群里商量,方便省事。
余妈妈和温妈妈早就说好今晚晚饭起吃,让他们考完早些回家,只是这会儿门口太堵,打车也不好打,两人便手牵手沿着学校旁林荫道慢悠悠往前走。
两人在起时候余惟总是有说不完话题,他总想把对方不在自己身边时发生事都分享给他。
“考试前安检时候,个排在前面哥们儿穿件带英文衣服,监考老师说衣服上不能带字母,除非他换件衣服,不然不让进,可那时都快开考,除非用飞,不然根本来不及,所以你知道那哥们儿怎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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