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走!走还不行吗,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
颜怀舟不愿再做纠缠,脚尖点地朝后略去,但钟屠画却丝毫没有放过他打算。
“想走?没那容易!”
颜怀舟束手束脚,处处退避,但见他始终半点情面不留,嘴角笑容也渐渐挂得有些腻烦。
“要动真格?”
钟凌是钟家眼珠子——不周山那群护犊子护到疯魔人若是知道此事,不倾全族之力斩杀他那才叫怪,哪还能等得到今天。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隐情?
还是说,当年…真是钟凌救他?
这个念头颜怀舟其实有过无数次,每次想起都免不好阵儿魂不守舍,坐立难安。
可理智又分明告诉他,钟凌不会。
修道之人,所用兵器大多是刀枪剑戟琴,像他这般品味清奇,简直遍天下也寻不出第二个。
仙门九神君之,钟屠画!
人算不如天算,没等来钟凌,竟然把他哥给等来。
颜怀舟知道钟凌向敬重这位兄长,因此不仅没有还手,还露出个灿烂笑来:“呦~哥哥,这多年不见,怎上来就喊打喊杀?”
钟屠画击未中,看他这幅嚣张样子更是气不打处来:“闭嘴,谁是你哥哥?!你把阿凌害成那个样子,自己倒是潇洒自在——今天不取你性命,就不叫钟屠画!”
颜怀舟已经在山路上坐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日午后,他叫去帮忙找钟凌人连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拨,仍然连清执神君片衣角都没见着。
“果真是群废物。”
他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伸个懒腰,打算亲自再去找上趟。
谁料还没迈开步子,突然听到身后炸起声惊雷般,bao喝,团金光从天而降,伴着呼啸风声朝他兜头砸来。
钟屠画冷着
当年离开不周山后,他虽然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但怕钟凌难做,直到处吹嘘自己是自伏魔阵中破阵而出。
不过这确给不周山找不小麻烦,钟凌也免不焦头烂额。仙门百家闹个不休,直到他把苍穹派做下那些烂事公诸于世才肯消停。
这位屠画神君向护他弟弟护得厉害,在他心里,弟弟自然是永远都不会有错,就是把这些全数算在他头上也不稀奇。
他阵胡思乱想当口,钟屠画又拎起流星锤向他砸来,颜怀舟想归想,躲归躲,嘴上却不肯吃亏,嘻笑道:“哎?没打着。——哎哎?还是没打着。哥哥你行不行啊,千万当心别再把锤子给砸坏——”
钟屠画被他满口胡言乱语气得抓狂,更是步步紧逼,招招凌厉。
颜怀舟闻言,气焰顿时矮半截。
但是,什叫他把钟凌害成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
苍天可鉴,除七年前那个热血冲头、以记窝心脚宣告结束吻,他什都没敢对钟凌做过。
但这件事情,钟凌绝不可能说出去,钟屠画也绝不可能知道。
好像是把大锤???
颜怀舟几乎以为自己眼花,旋身避过金光袭击,再定睛看
果然是把大锤。
啧,这来砸他,还是个熟人。
眼前青年生威猛神气,浓眉大眼,身着暗红色长衫,长衫外头又罩件几乎要把眼睛闪瞎亮银软甲,手拎流星锤,正对他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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