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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眼见颜怀舟脸色逐渐冻结成即将崩碎寒冰,连忙伸出手从桌下按住他手背。
“挽风,你……”
颜怀舟手被他握着,过好阵眼神方才恢复清明。他回神摇摇头,示意钟凌他无事,勾起唇角自嘲道:“没关系,他们想说就尽管去说,反正也不是第次听见。”
钟凌怎会不知道他性子,如果不是自己还在场,颜怀舟少不得已经拍案而起提刀去杀人。
紫衣女修声情并茂,娓娓道来,每个字都清晰地钻进颜怀舟耳朵。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颜挽风以前也曾是们仙门中不世天才,并且与清执神君感情甚笃,形影不离。可仙魔大战时候,苍穹派与他们颜家生出龃龉,颜挽风姐姐颜无尘又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与位魔尊相恋。他们便栽赃颜无尘偷布阵图送给魔界,这才害得仙门那役死伤惨重!”
“当时人证物证俱在,又是战中,自然群情激奋,吵得不可开交。宗门百家都主张重判,还是北斗仙尊出言说人之过,不可波及满门,只给颜无尘个人判在裁星台魂飞魄散。”
“可只有个颜无尘,苍穹派人又怎能甘心,于是暗中挑拨颜家家主与夫人上裁星台截囚。——他们竟然还真去!那是能闹着玩儿吗?除却当时颜挽风与清执神君正困在处水底魔宫中没能出来,颜家所有人都被裁星台散仙阵当场轰个死无全尸。”
“裁星台旦开启,北斗仙尊也控制不它运转,加上他们是强行截囚,遭到阵法反噬,最终个都没能救得回来。颜挽风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被打击得不轻,当场坠魔,清执神君追出老远也没能拦得住他,他便就此离去,不知所踪。”
他亦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合适,因为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触碰不得,血淋淋疮疤。
钟凌咬咬嘴唇,晃晃他手臂,担忧地望着他道:“挽风,不如们换个地方吧。”
颜怀舟语气有些生硬:“不必。”
钟凌还想再劝,便听刚才那个发问年轻修士仰天长叹道:“这说来,全怪造化弄人,煞血魔尊他也挺可怜。”
这次,旁桌有个青年男子接上他话。
“谁知又过不久,颜挽风机缘巧合得九世魔尊传承,修为飞冲天,立刻只身闯上苍穹山,将苍穹派上下数百人全杀个干净。血水将整座山峰尽数染红,前去阻拦宗师大能也有不少死在他手上。”
“至此,没人敢再去触他霉头,可这件事情不周山又不得不管,只能让清执神君亲自去。他与颜挽风在苍穹山血战三天三夜,最后亲手将他押上诛魔道。但不知为何,颜挽风竟从诛魔道给逃,还给颜家翻案,将当时与他姐姐相恋那位魔尊剁得稀碎,铺在他魔窟外头。”
“他手段虽狠,可毕竟也是为报仇雪恨,仙门不好再去找他麻烦,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变成如今煞血魔尊。他与清执神君在这件事之后,也有多年不曾往来。”
她讲得十分动情,还有人在旁侧加以补充,你言语,将当年往事还原个八九不离十。
年轻修士们哪里听过这等堪称惨烈旧闻,激动得双目放光,连连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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