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看见黑色长发下,夏油杰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点:“失去亲人,失去朋友,失去人性。后来甚至失去身体,‘咒灵操术’,以及直以来保护着那两个女孩。”
使用同具身体时,记忆也是共通。夏油杰眼前浮现出羂索掌控身体时记忆。
他也听到,埼玉所谓“兴趣”到底是什那番言论。
埼玉击碎“漩涡”那拳,同样打碎夏油杰叛逃原点。
旦发现原点是错,后面道路就只有错再错。错误种子,是无法结出正确果实。
“你们不需要对这警戒。”
像是察觉到虎杖悠仁等人警惕,羂索——或者说现在夏油杰自嘲般说道:“光是动弹下身体,就足以让竭尽全力。要不是占据肉〇体羂索被打得暂时失去意识,恐怕根本没办法暂时控制自己身体。”
“……杰,你现在打算怎做?要逃跑吗?”五条悟问,“毕竟你大脑已经没有,等羂索脑被移出来,你身体也会死掉吧。”
出乎意料,狱门疆里五条悟声音显得很平静。而夏油杰则是在听见他话之后苦笑声:“怎会逃。”
“不说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体力,就算还能行动,也不会逃。”
开额头上缝合线,就能够祓除它。”五条悟说,“埼玉,能拜托你吗?”
埼玉表情骤然郑重起来:“……虽然能感觉到你在很认真地拜托,但是完全没有听明白。”
五条悟:“……”
静默持续片刻。突然,声轻笑响起来。
“你还是没有变呢,悟。”
“现在才发现,原来过去拯救人类‘理想’,只是半吊子理想。而想要坚持‘大义’,脆弱得拳就能被人击碎。归根结底,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从来都不是自己东西。”
夏油杰长叹:“输,输得无所有。就算现在逃跑,今后又能怎办呢。”
狱门疆里,五条悟靠坐在漆黑狭小空间内,言不发。
他没有问五条悟事到如今,会不会再次选择像在高专时期那样放走他。毕竟在年前百鬼夜行里,五条悟就已经交出关于这个问题答案。
“看看现在你和,悟。”夏油杰苦笑声,“你变成个小方块,而则是具被占据空壳。还真是狼狈啊。”
五条悟:“……”
夏油杰垂眼看着自己身前废墟,喃喃说道:“当初心想要保护普通人,但却见识他们劣根性,被想要拯救普通人背叛。因此把他们当做卑劣‘猴子’,同样背叛他们。”
“抛弃切,甚至手刃亲人,背叛友人,成为整个咒术界欲除之而后快罪人,就是为成就大义。但结果呢?”
下秒,虎杖悠仁等人同时惊,猛地将目光投向羂索,身体也本能地做出戒备姿态。
只有埼玉依旧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表情依旧呆滞:“啊?”
静寂持续片刻,狱门疆里传出五条悟声音:“杰,是你吗?”
“啊……”
从刚才开始直动不动羂索突然动弹下。他也没有逃跑,而是调整下动作,无力地在废墟中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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