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人头蛊。口味刁些,要吃鲜脑,不过养好斗蛊擂上绝对能站到最后。”
“还有这些,这些都是蚁蛊。体积小,单个没什伤害,不过要是养多,等它们互相繁殖,就跟蚂蚁样,几千万只总能杀人。”
瞧着林括和盛闻无动于衷模样,陈阿婆有些苦恼地说:“都没瞧上?”说完再次敲敲桌子,休息没会儿小黄鼠狼们又抬来只蛊钟,不过这只蛊钟个头大,甫抬来时就散发着浓重腥味,陈阿婆说:“鬼蛊,在女人子宫里刚成形时就摘出来胎儿,怨气强,也好养,要不多久就能养成小鬼,不过……”
说到这里时
进去时,屋内木桌上摆着两碗热茶,茶水还冒着热气。
林括还惦记着盛闻口渴,他想想端起碗茶想先试验下有没有毒,如果茶水安全,他准备再拿给盛闻喝。
盛闻抓住林括手,微微摇下头。
林括正要说什,这个由黄鼠狼扮做陈阿婆出现在他们面前,并就在木桌对面坐下,鼻子在他们两人身上嗅嗅,随后喜笑颜开地说:“太好,没有恶心骨头味。”
虽然不知道这个‘骨头味’是什意思,但默契,林括和盛闻都没有出声问。
涵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盛闻见好就收:“般来说,态度越是小心谨慎越是有求于人。”说完往林括身边走去:“题外话说完,走,按计划行事。”
他们俩计划就是偷偷去找陈阿婆或者寨主。
之前已经在拙寨转过几圈,林括也敲过几间门,他们缩小陈阿婆居住吊脚楼范围,于是没过多久就找到陈阿婆所在。
这是最靠近中央苗族鼓楼间吊脚楼,周遭空气混浊恶心,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陈阿婆说:“两个外乡人是来找蛊吧?”
这句话倒是和副本名对上,林括犹疑地点下脑袋。
盛闻却说:“先看看。”就好像逛商场时面对热情导购态度。
陈阿婆也没有计较,手上拐杖敲两下桌子,屋里小黄鼠狼们便忙碌起来,不会儿,桌上摆着数十个大大小小蛊钟。
陈阿婆笑呵呵介绍,她指着这些蛊钟:“这只蛊是最喜欢,给它起个名字,星币蛊,特别好养活,月吃人,十月就养得大,养大能吐钱呢。”
他们没敲门,而是绕着吊脚楼踩在土台上,小心地透过木窗朝里望。
屋内有张木床,床上躺着只硕大无比黄鼠狼,林括粗略合计,这只黄鼠狼能到他腰际,横面比两个林括还要壮。除这只‘黄鼠猪’,屋里还有无数小黄鼠狼。
就在林括和盛闻投去视线时,床头上只小黄鼠狼发出‘咔咔’声音,这个声音吵醒熟睡‘黄鼠猪’,它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三四只小黄鼠狼送来张人皮,它用短小前肢拿过人皮,当着林括和盛闻面就像穿衣服样,把人皮套在自己身上。
干瘪人皮瞬间充盈,看得出来这是个七旬老婆子人皮,就算被黄鼠狼套在身上,皮肤也没完全撑平,周身都有褶皱。人皮目光也朝窗外二人看过去:“两个外乡人,进来坐。”
既然被发现,林括和盛闻也没再躲下去。小黄鼠狼们为二人打开门,林括和盛闻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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