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还没开口,旁冯薪却已经嗤笑起来,大咧咧在阮谷身上来回扫几眼,晒道:“得吧!们这些男人尚且毫无头绪,你个小女娃,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女孩怎?你怎知道帮不你们?!”
阮谷不忿嚷嚷着,不再装腔作势嗓音,立刻变得清脆悦耳起来。
冯薪还待再嘲讽几句,却被孙绍宗随手拨到旁。
“姑娘莫要理会这厮。”
“你说得倒是轻巧。”
孙绍宗叹口气,无奈道:“闯进去又有什用,进去之后你知道上哪去查线索?你知道尸体在哪儿?你知道人证在哪儿?到时候人家只要随便推诿几句,就足够让咱们无功而返。”
冯薪听也傻眼,二十几个人在街上大眼瞪小眼,半晌没个言语。
噗通~
便在此时,就听不远处传来声闷响,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个青衣小帽‘仆人’,自阮府翻墙而出——之所以要在‘仆人’二字上打个引号,是因为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出这人其实是个模样娇俏少女!
,都带走。”
老管家嘴里那片苦瓜似乎又大不少,含含糊糊让人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舌头:“除后院夫人小姐,这府里也没剩几个人,连那两个管事儿子,也都被带去刑部大堂。”
说着说着,便有老泪纵横征兆。
感情这老管家原本已经退休在家养老,只是如今府里实在没人当家做主,才不得不重新出山。
孙绍宗心里这个郁闷啊,最后只能请老管家带路,去牛永信遇刺现场查探——可那现场先是被宾客践踏,紧接着又被大理寺、刑部、礼部轮番围观,早就被破坏不成样子。
孙绍宗又冲着阮谷深施礼,郑重其事请教道:“敢问姑娘,不知你准备如何帮们查明真相?”
“这……这个嘛……”
被孙绍宗如此郑重对待,那阮谷反倒有些慌乱起来,支吾几句,才终于把想说话讲出来:“刑部总捕头黎九命,是爹当年手提拔起来,此案他也是经办人之,可以带你们去找他帮忙!”
那少女翻过墙头,立刻兴冲冲奔到众人近前,水汪汪大眼睛扫,便锁定在孙绍宗身上,张嘴问道:“你就是那个什大周使馆孙都尉吧?”
竟是冲着自己来!
孙绍宗眉毛挑,点头道:“没错,在下孙绍宗,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
少女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马脚,闷着嗓子粗声粗气道:“在下阮谷,家父是青麟知府阮良顺,现在正被羁押在大理寺中,刚才听老管家说,你们似乎也在调查行刺案,不如咱们联手如何?你们报仇,帮父亲洗刷冤屈!”
再加上和案子有关东西,都已经被带回刑部,因此孙绍宗仔细查探半天,却愣是点眉目都没有。
等他满怀失望出阮府,冯薪也已经匆匆赶过来,同样不出意料扑个空。
于是孙绍宗站在那阮府门前茫然四顾,时间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大人。”
冯薪虽然扑个空,但心里那点儿豪气倒还没用完,凑上来咬着牙发狠道:“要不咱们再闯次刑部大堂试试?就不信,当兵都不敢拦咱们,几个衙役还能有这等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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