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着可不像是玩笑话,孙绍宗与阮蓉都是愣,忙挑开窗帘循声望去,只见群人推搡着个五花大绑女子,正在街口哭喊叫骂着:
“那兄弟呦,你辛辛苦苦养家,哪成想竟摊上这个遭瘟女子,给你戴绿帽子不说,竟还狠心害你性命!”
“侵猪笼、必须把这恶女人抓去侵猪笼,才能告慰张兄弟在天之灵!”
“对!抓她去侵猪笼!”
“侵猪笼!”
“放心,教东西每天练上小半个时辰,舒筋活络强身健体还是没问题,等打熬好基础,再教他们别也不迟。”
孙绍宗说完,就见阮蓉副若有所思样子,便伸手在她胸尖儿上弹弹,佯嗔道:“相公说话,你竟敢不洗耳恭听?”
“做什?小心被人瞧见!”
阮蓉忙把他那作怪大手拍开,又羞恼瞪他眼,才道:“要真是管用,你回去把那什健身操也传给,到时候让黛玉也学着练练——她那身子骨,怕是还比不上贾府少爷们呢。”
孙绍宗把脸板,肃然道:“这健身操向来传男不传女,你要想学也不是不行,只需先将那倒浇蜡烛招式练熟,便……”
却忽然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指着贾环两腿之间嚷起来:“环三哥尿裤子、环三哥尿裤子!”
却见贾环竭力夹紧双腿,却依旧掩不住那越来越大骚热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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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荣国府熙熙攘攘耽搁大半天,直到傍晚时分,孙绍宗才带着阮蓉踏上归途。
虽说这大半天功夫,共也只教套广播体操而已,却当真是劳心费力,比在顺天府上天工还要觉得疲惫。
说话间,他们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个硕大竹笼,将那女人硬塞进去,扛起来直奔最近池塘而去。
那女人被五花大绑,又用毛巾堵嘴,只得在竹笼里拼命翻滚挣扎着,被那粗编滥造竹条刺到遍体鳞伤、血流如注,她却兀自不肯消停,反倒瞪圆双目,恍似要喷出火来般!
孙绍宗眼见如此情景,想也不想便挑开车帘,大吼声:“都给站住,放下那个女人!”
不等他说完,阮蓉便气恼锤他拳。
“哎呀~!”
孙绍宗怪叫声,夸张道:“好个歹毒女子,竟要谋杀亲夫……”
“好个歹毒女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敢谋杀亲夫?!”
谁知又不等他说完,便听车窗外有人愤愤喝骂着。
因此孙绍宗都懒得再骑马,出荣国府角门,便头钻进马车里,枕在阮蓉大腿上。
阮蓉贴心帮他揉着太阳穴,嘴里却调侃道:“百十个盐枭都不是你对手,怎得倒让几个半大孩子折腾成这样?”
孙绍宗苦笑:“你是不知道,这几个熊孩子平时恨不能走路都让人抱着、扶着,身体虚弱简直不成样子,随便摆几个动作就要喘上半天,练上五分钟……咳咳,练不到半刻钟,就恨不能休息个时辰!”
说着,他又无比庆幸道:“得亏平日里不用盯着,方才已经给他们布置下个月进度,等下个月十五再来瞧上遭,应个景就成。”
阮蓉手上顿,有些担心道:“你这糊弄事儿,不会惹得那二老爷心怀不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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