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
贾琏也两手摊:“可大家伙忙着寻你时候,也不知谁失手把那酒坛子碰洒,如今是滴也没剩下。”
唉~
官场果然不是那好混啊!
孙绍宗感慨着,迈步来到处花坛旁,二话不说躺到里面便打几个滚儿,起身之后胡乱拍打几下,这才带着头杂草赶奔那处花厅。
如今已隔数个时辰,贾琏、贾宝玉自然不可能还在这里候着,不过因为直寻不见孙绍宗,里面倒还留两个小厮。
见他灰头土脸走进来,那两个小厮忙迎上来大惊小怪道:“孙大人,您……您这是怎得?!”
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等发现孙绍宗依旧情意绵绵望着自己时,平儿更觉心头慰贴,嘤咛声掩面而去。
直目送平儿消失在林荫小道尽头,孙绍宗这才敛去满面痴迷之色,抬手在自己脸上不轻不重扇巴掌,喃喃道:“这特娘,还真是越混越没底线!”
他又不是贪恋女色饥渴少年,怎可能因为稀里糊涂睡个女人,就对其痴心片?
因此方才倒有九成是在演戏,而那所谓‘家传玉佩’,其实是冯薪走马上任时送谢礼,孙绍宗只是偶尔戴在身上,知道他有这东西人压根也没几个。
“没什,响午时多喝几杯烈酒,不小心竟在花坛里睡着。”孙绍宗含糊不清说着,又问道:“琏二哥和宝兄弟呢?天都这般时候,得赶紧向他们告辞才成。”
见他如此狼狈模样,说话也还大着舌头,两个小厮自然信个十成十,忙憋着笑将孙绍宗让进花厅坐下,又分出人去请贾琏。
不多时,便见贾琏匆匆而来,见孙绍宗满头枯叶,不由得哈哈大笑,点指着孙绍宗道:“二郎啊二郎,枉你平日自称海量,却不想竟也有如此狼狈时候。”
见他那幸灾乐祸样子,孙绍宗心中顿时踏实不少,摊手苦笑道:“也不知宝兄弟从哪弄来酒,后劲儿竟是这般大,才喝几碗就醉到现在,若是换般人,岂不是要直接醉死?”
说着,他又砸咂嘴,脸回味道:“不过这觉当真睡畅快之极——二哥不妨也喝碗试试,保证你回味无穷。”
就算平儿事后翻脸,想拿这玉佩攀扯她,他也完全可以来个推三不知。
不过……
比起那老狐狸贾雨村来,孙绍宗却还是输筹,方才若不是在洞中与平儿互相对证,发现些蛛丝马迹,他怕是又要着贾雨村道。
那老狐狸竟是早在赖大面前打好预防针,言说孙绍宗与他彻底闹翻,眼下但凡出什纰漏、为难之事,便概栽赃给他。
有这番话打底,就算孙绍宗再怎多费唇舌,那赖大也只会认定他是在搪塞、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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