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孙绍宗上前,取笔墨纸砚摆在桌上,然后道:“既然已经推测出,他行事前后矛盾原因,那这些支离破碎线索,便可以勉强捏合成个故事!”
“首先,凶手杀其它三人目,并不是为掩饰自己身份,而是要搞臭川名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孙绍宗干脆起身道:“老冯,有急事要去北镇抚司趟,今儿就不留你!”
冯薪愣,还以为自己说错什,后来见孙绍宗满面急迫,却并没有什恼色,这才连忙告辞离开。
匆匆送走冯薪,孙绍宗便喊人备好坐骑,赶奔北镇抚司而去。
路无话。
到侦缉司院里,便见秦克俭、卢剑星、沈炼三人,正围坐起愁眉不展。
冯薪掰着手指头道:“传说他为立功,曾经把个大肚婆搞到小产;还有次他跟人比武输,竟然诬赖人家私藏禁物,把人家家满门都给弄死;再有……”
听冯薪幢幢件件如数家珍,孙绍宗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靳川到现在,也不过才死三天,他又是在北镇抚司里做事,按说消息应该封锁相对严密才对,怎会弄出这许多流言蜚语?
再说这荒唐离奇谣言,真有人会相信吗?
“为什不信?”
冯薪无意间透露出消息,让孙绍宗又多几分把握。
不过要想让这份明细,真正发挥出作用来,却还要选个合适契机才行。
好在这事儿不急,慢慢等总会有机会。
“大人。”
孙绍宗正沉吟着,就见冯薪前倾着身子,脸八卦问:“听说您昨儿去查那个‘血字连环杀人案’?”
“大人!”
见是孙绍宗进来,卢剑星和沈炼忙起身行礼,那秦克俭也不情不愿拱拱手。
孙绍宗此时也没功夫同他计较什,急吼吼把自己推测说出来。
听说凶手非但把靳川杀,还放出这许多流言,要毁他名声,卢剑星和沈炼都是愤恨不已。
那秦克俭皱眉沉吟半晌,却道:“就算真是如此,又有什意义?不还是样,难以推断出凶手身份吗?”
冯薪疑惑道:“前面死几个,不都是个比个更坏?那个捕快都能强占人家祖宅、妻女,这靳川做下恶事,总不会比他还少吧?”
个比个坏?
这话便如醍醐灌顶般,霎时间让孙绍宗有新推测!
之前他就直想不明白,那凶手用《ABC谋杀案》手法,偏偏在杀死靳川时,却不肯费心思遮掩熟人作案嫌疑。
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杀死前面三个人,主要目,并不是为掩饰自己身份,而是想要利用惯性思维,让靳川身败名裂而死呢?!
孙绍宗奇道:“怎,你对这案子也有兴趣?”
“案子倒没什兴趣,不过听人说那个叫什靳川,特喜欢收集人皮!”冯薪道:“据说他连睡觉都要搂着人皮,差不多把那玩意儿当老婆——大人,这事儿是真吗?”
靳川倒确实有手剥皮抽筋手艺,但那是为严刑逼供,应该不至于会有这变态爱好……吧?
孙绍宗皱眉道:“这什乱七八糟,你是从哪儿听来?”
“街上啊!如今四九城都传遍,说还不止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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