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忠顺王,最爱把男男女女凑成床胡搞,听说兴致上来,连得正经诰命侧妃,都得跟王府戏子滚在处!”
“城防营吴参将,前两年置办个外宅,就在咱家西北不远,你猜里面养是谁?竟是他寡居侄儿媳妇!”
“那兵部
孙绍宗自然晓得便宜大哥说是什事,可那事儿他压根就没急过好不好?!
正待分说,孙绍祖却又正色道:“咱们宁可晚上些时日,也千万勉强不得,否则若是生出个病秧子来,却如何是好?”
“再者说,也正好趁机做做铺垫,免得那贾氏女仓促上阵,再闹出什幺蛾子来。”
这还越琢磨越细致!
看来便宜大哥平日里没少寻思这事。
孙绍祖便嘿嘿笑道:“听说那姓卫小子,前几日请动北静王水溶出面,硬是压服仇太尉,让仇云飞当面服软——这几日他正鼓作气,想要彻底架空你呢。”
“不过离京之前,已经让人把你击败叛军,立下大功事情告知那林德禄,跟红顶白乃是人之常情,傻子才会选在这时候跟你作对呢!”
当初林黛玉说什‘熊皮狐心’,可自己顶多只能算是西贝货,便宜大哥才是货真价实‘熊皮狐心’!
话说那北静王也忒没格调吧?
小孩子掐架,做长辈怎能直接下场……呃,貌似他算不得卫若兰长辈。
硬是要!”
说来说去,就是没说正经事!
孙绍宗只好又问遍,便宜大哥这才道:“听人说你受重伤,本来准备请几天假赶过来,结果上面正好要派人护送朝鲜使团进京,便把这差事派给。”
兄弟二人又聊几句,旁某个少女便小心翼翼提醒道:“大爷,老爷昏迷整天,如今刚刚醒过来,怕时不好让他操劳太过。”
“什?!”
不过……
“大哥。”
孙绍宗无奈道:“觉得还是该从长计议,咱们兄弟眼见都是要往上走势头,何必要冒着坏名声风险……”
“狗屁名声!”
孙绍祖把眼瞪,恼道:“那豪门大户里,谁家少得这等狗屁倒灶阴私?旁不说,就说那宁国府里,扒灰偷小叔子名声,四九城里有几个不晓得?”
但身为王爷,参与到这种级别‘角斗’当中,还是大大失身份。
尤其那水溶向来是个不爱生事,这次却忽然开先例——莫非真像当初忠顺王所说,有惧内之疾?
却说孙绍宗这里正天马行空乱想,便宜大哥却忽然大手挥,吩咐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吧。”
等那几个女子领命退出去之后,就听便宜大哥语重心长道:“二郎,你近些日子安心养伤便是,咱们商量好事情也不用急于时。”
商量好事情?
便宜大哥蹭下子蹿起来,冲着外面咆哮道:“那特娘胡神医人呢?莫非他是属乌龟不成,进个院子都得半日?!”
话音刚落外面便有亲兵回禀道:“将军,那胡大夫正吐厉害,等吐完卑职就让他进去!”
原来便宜大哥,还特地从京城带来名医。
“大哥,其实不过就是受些外伤,又稍稍染些风寒罢,也没什大不。”
孙绍宗随口宽慰大哥几句,这才话锋转,打听起刑名司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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