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忙忙碌碌,或许没有注意到,但在二楼用餐客人,听到争吵声却未必不会好奇,故而孙绍宗才有此问。
可惜这条思路
而且与潘又安争吵人,究竟是提前约在这里,还是临时起冲突呢?
单凭这模棱两可说辞,委实难以判断出来。
孙绍宗便又让刘铁柱好好回忆,看还没有其它细节。
可刘铁柱抓耳挠腮许久,却实在是想不出别。
无奈,孙绍宗只好边让他慢慢想,边又把那许胜力叫到身前,询问亥初前后,紧挨着丁字号雅间里有没有客人在。
孙绍宗心下动,正待继续追问,旁边仇云飞却又恼,挥着马鞭怒斥道:“你个不开眼东西,老子方才问话时候,你怎不说那死鬼曾与人争吵过?!”
说着,鞭子抽在那那刘铁柱额头,只疼那糙汉‘哎呦’声惨叫,忙龇牙咧嘴道:“老爷饶命啊,小人那时只是隐隐听到有吵架声音,也没瞧见有人进出,更不敢确定那动静,就是从丁字雅间里传出来,所以方才便没敢乱说。”
听这话,孙绍宗面再次喝退仇云飞,面又问道:“你是什时候听到吵架声?共有几个人声音,可听清楚他们吵些什?”
“这……”
刘铁柱捂着额头伤口,龇牙咧嘴想半晌,这才笃定道:“应该是亥初【晚上九点】左右,那会儿头批散座儿客人已经走大半,又刚上来几个新客。”
作色呵斥道:“老爷要问什人,也是你这狗才能做主?!”
掌柜吓得缩脖子,再不敢多言什。
可那刘铁柱也被唬跳,他原本就是个木讷嘴笨,经这吓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这厮叽叽歪歪,到底想说什?!”
旁边仇云飞便恼,提起马鞭便待兜头盖脸抽过去。
“当时丙字号雅间里半个人都没有!”许胜力口咬定道:“那位死客爷刚点好酒菜,隔壁就算账走人,直到二更过后【亥时二刻,晚上九点半】,才有两位客爷在那丙字间里用餐。”
如此说来,刘铁柱听错几率就极小,看来这吵架应该是确有其事。
只是……
这点线索还是太少些。
孙绍宗略沉吟,又问道:“昨天亥时左右,二楼可有什熟客在?知根知底,能找到人那种熟客。”
“吵架应该就俩人,至于吵是什……”
“小人只听清楚两句‘舔腚沟儿’、‘你要’,正好有新客人点酒菜菜,小人就去下楼后厨。”
“等回来时候,那里面早没动静。”
舔腚沟儿?你要?
这莫非是两个基佬在吵架?
“住手。”
孙绍宗忙喝止他,又放软腔调,和煦地笑道:“刘铁柱,许胜力虽然是专门负责雅间,可他每个雅间都要照应着,对整个二楼情况却未必有你清楚,是也不是?”
那刘铁柱平日干活比许胜力累多,得月钱却不到许胜力半,故而平日里早积累许多怨怼。
此时听堂堂青天大老爷这般说,刘铁柱立刻来精神,舌头也解套,拍着胸脯道:“那是自然!他当时在讨好甲字号雅间客人,跟丁字号隔着好几道墙,自然听不到里面吵架动静!”
吵架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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