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凶手却偏偏选择,冒险在门上写下六个血字,好让官府在第时间,晓得这里死三个人,三个罪有应得人!”
“这既是嚣张,也是炫耀!”
“这样
“这很明显是换只新笔,而且是支质量极佳新笔!”
“考虑到凶手在书法上造诣,又长期使用劣质文房四宝,对这些东西有强烈迫切欲望,也在情理之中。”
祁师爷捏着那纸条,听孙绍宗分析完这波,也不由暗叹其果然观察细致入微,只是……
“大人,就算真是如此,您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在相熟店里,买文房四宝吧?”祁师爷质疑道:“若是他随便选家不相干铺子,咱们岂不是徒劳场?”
孙绍宗笑道:“之所以这般判断,还是源于那六个血字。”
“这个——仇云飞、赵无畏!”
“下官【小人】在。”
“你们立刻去府衙召集人手,以鼓楼胡同为中心,搜查所有贩卖笔墨纸砚铺子,询问他们昨日可有熟客,原本直用最便宜劣质笔墨纸张,却忽然买起高档货!”
仇云飞、赵无畏答应声,领命去。
祁师爷在旁边却是皱紧眉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质疑道:“大人,莫非您认为那凶手为写那几个字,还单独买新毛笔?”
在孙绍宗面前显显身手,刚分析完指纹,便又开始分析起那两个小厮死因。
“里面方桌上摆着三只杯子,其中两只杯子底部,似乎黏着些微小白色粉末,但酒壶里却并没有类似残留,故而在下推断,毒应该是事先抹在杯子上。”
说到这里,祁师爷往里让,道:“大人可要进去瞧瞧?”
“暂时不必。”
谁知孙绍宗把头摇,笃定道:“如果方才推断没有错,想要查出凶手应该不难。”
说着,他回身指那大门,问道:“当初看到那六个血字,你第印象是什?”
“嚣张!”
祁师爷脱口道:“凶手这分明是挑衅官府!”
“没错。”
孙绍宗点头道:“如果没有这六个字话,或许要等到尸体高度腐烂,才会被邻居发现,届时有用信息自然会少上许多。”
见他虽然强自控制着,还是没忍住露出‘你特在逗’表情。
孙绍宗便从袖筒里取出那张纸条,递给祁师爷:“这是凶手二十五晚上,送到马家勒索信。”
等祁师爷看几眼,他这才解释道:“这纸条上明显可以看出,笔尖儿有卷毛分岔迹象,足见用是支旧毛笔。”
“再者根据纸、墨分析,这支毛笔质量也不会强到那里去。”
“而那门板腐朽斑驳不堪、表面粗糙无比,书写难度应该还要超过那劣质粗纸——但本官方才仔细观察过,凌乱痕迹却明显少于前者,另外也几乎没有脱毛情况出现。”
“不难?!”
祁师爷吃惊,那凶手看似大意留下指纹,实际上却并未泄露太多讯息。
因此祁师爷把现场所有细节,整个都分析遍,也没能得出多少有关于凶手线索,而这孙绍宗刚到现场,怎可能就……
莫不是他故意在自己面前说大话?
想到这种可能,祁师爷忍不住质疑道:“却不知大人准备从何处着手,缉拿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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