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绍宗直到目送他出刑名司院
要是直接管自己要两栋宅子,傅试倒觉得还靠谱些!
于是傅试忍不住质疑道:“你……你这到底是什意思?”
“怎?”
孙绍宗疑惑道:“说还不够清楚吗?还是说,傅通判连这点小忙也不愿意帮?”
“……”
“傅大人!”
孙绍宗却又立刻提高音量,打断他质问,然后云淡风轻往旁边太师椅上指,道:“咱们坐下说话如何?”
傅试张脸涨猪肝仿佛,喘着粗气与孙绍宗对视半晌,这才咬牙切齿把屁股往那椅子上砸,嘴里愤愤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既然形势上占上风,孙绍宗自然不会计较他言语。
先慢条斯理坐到主位上,又装模作样抿几口茶,直到傅试急眼睛里直欲喷火,他这才放下茶杯,微微笑道:“请傅通判来,其实不是为别,而是有事相求。”
似张面孔?”
听孙绍宗提起马家,傅试略有些不自在挽挽袖子,随即却是冷笑道:“大人说错,下官非但没有烦心事,反倒是舒心紧呢——方才刚与府丞大人把商税理理,竟比去年春天涨二成七!”
他伸出两个手指晃晃,又夸张掐出个七来,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同比增长百分之二十七,确实是个值得骄傲成绩——尤其这还是在没有损害市场繁荣度前提下,悄默声便做出这番成绩。
当然,这主要还是贾雨村功劳,傅试不过是跟着打打下手罢——也正是因为希冀着,从贾雨村手里分润些功劳,他今天才刻意疏远孙绍宗。
傅试盯着孙绍宗,像瞧出他究竟是耍什心眼,但孙绍宗那坦然自若国字脸,却哪里是他能看破?
再说这留意房子,实在算不得什大事,尤其这还只是留意,又没说定要帮忙找到房子——大不当面应下,背后出工不出力便是。
这般想着,傅试点头道:“若只是这等小事,自然不会推辞!”
说完,他还是忍不住又问句:“除此之外,便没有别?”
在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傅试便如释重负匆匆去。
傅试怒目圆瞪,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字:“讲!”
就听孙绍宗道:“其实是那几个远方侄儿得功名,有心想在京城安家落户。”
“傅通判平日最是交游广阔,所以想请你帮忙留意下,看看可有合适二进院落,能尽快搬进去那种,地段别太偏,如果在内城西北……”
他这里滔滔不绝说着购房指标,傅试却是越听越糊涂——废那大劲抓住自己把柄,竟然就为让自己帮忙留意房子?
这也太荒唐吧?
“这可当真是大功件。”
孙绍宗啧啧赞道:“尤其朝廷近年来财政吃紧,愈发看重这商税收成,想来等银子递解到户部之后,朝廷定会大大褒奖。”
眼见傅试脸上得意之色更浓,孙绍宗却忽然话锋转:“不过最难得,还是傅通判边扶持城中工商,边也不忘在城外广置田产,‘士农工商’竟是无耽搁,实在是辈楷模啊。”
傅试那得意笑容,顿时便僵住!
随即他将两只三角眼瞪溜儿圆,张口便质问道:“你竟敢派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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