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恰在此时,就见周瑞匆匆到门外,扬声道:“北镇抚司来两个百户,说是有十万火急事情,要面禀孙大人!”
至此,孙绍宗觉得应该没自己什事,正等着散场呢,谁成想贾母却又冲着他堆笑道:“孙家哥儿,有件事儿怕还是要麻烦你下。”
“对对对!”
贾政也忙跟着拱手:“根据几位大师说法,驱邪治病时候,最好能请个身带煞气人在旁护持着,这人怕是非贤侄莫属。”
这还真是什招都用上……
孙绍宗正自无语,却冷不丁想起事——祛毒方式里,好像包含着药浴过程吧?
再看那贾琏,更是魂游天外模样,也不知究竟在琢磨些什。
贾母暗暗叹口气,只得把目光投向孙绍宗,和煦问:“孙家哥儿向来是有主意,却不知你意见如何?”
不是说好只列席旁听?
孙绍宗无奈腹诽着,其实要按他意思,七成把握已经不算低。
更何况那些巫医僧道们,为以后推卸责任,肯定会把成功率向下修订些,因此实际成功率说不定有八成以上。
,你竟然还想……”
“那又怎得?!”
王夫人也恼,针锋相对质问着:“莫非为不得罪人,便要拿儿子性命去冒险?你舍得,却舍不得!”
“你这……”
“好、好!”
这岂不是说……
“贤侄放心。”
大约是‘看出’孙绍宗内心‘顾虑’,贾政忙又补句:“你只需看顾好宝玉人便可,琏儿媳妇那里,们另请旁人照应。”
靠~
孙绍宗满心澎湃,顿时被浇个透心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反要装出副如释重负样子,道:“既是如此,小侄自然是恭敬不如……”
只是看王夫人意思,肯定是不会同意这种说法。
故而他稍稍琢磨,便换种方式道:“其实这两天里直想弄明白,那陈博究竟是被治死,还是毒气攻心救无可救?毕竟前面几个中毒人,也是疯段时间之后,就不明不白死掉。”
这话虽然没有明着表明态度,但内里意思却是浅显易懂:谁能保证,再拖下去两人会不会毒发而死?
大厅里静默片刻,贾母忽又顿龙头拐杖,乾纲独断道:“让那些人准备准备,今儿响午便开始驱邪治病!”
贾政立刻起身应,王夫人欲言又止半晌,却也终究没有阻止。
眼见这夫妻二人吵闹起来,贾母将龙头拐杖往地上顿,呵斥道:“都把年纪,还吵什吵?要让那乖孙儿听见,魂魄岂不是更不愿意归位?”
见老太太发话,贾政、王夫人忙都俯首帖耳听。
这时贾母却又话锋转,向贾赦征询道:“老大,你也说道说道,这事儿究竟该怎着。”
贾赦本来正在旁看热闹,冷不丁问到自己头上,顿时便有些慌乱起来,先支吾几声,这才道:“也没什好说,不过宝玉和琏儿媳妇断然出不得差池,怎着也该想个万全之策。”
亏这等毫无营养话,那邢夫人竟还使劲点头,副夫唱妇随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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