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真!”
啪~
连着两个当真问完,柳湘莲忽然拳头锤在桌上,毫不犹豫道:“那还
众人听这话,顿时都哄笑起来。
薛蟠更是咧嘴道:“若是别倒还罢,若是女子丢心肝,那便妥妥是柳兄弟偷去!”
众人说说笑笑,便簇拥着孙绍宗进‘望海阁’里。
孙绍宗先瞧那刚搭好地基戏台子,又在二楼选处宽敞雅间,届时也好带阮蓉、香菱起过来看戏。
等到里里外外瞧个遍,孙绍宗便打个罗圈揖,告罪道:“诸位兄弟先请在这里稍候,待与柳贤弟细说番公案,再回来与兄弟们起饮上几杯。”
虽说是公开唱戏,但蒋玉菡何等身份?
又怎可能把戏台搭在街上,任由那些泥腿子们品头论足?
故而这戏台,实是搭在‘望海阁’后院。
在那拴马桩前甩蹬下马,还不等把坐骑拴好,里面蒋玉菡、柳湘莲、冯紫英、薛蟠、贾蔷等人,便都接到消息,齐齐从里面迎出来。
“孙兄。”
既然决定要把这事儿交由柳湘莲自己定夺,自然事不宜迟——毕竟谁也不敢保证,那尤氏姐妹‘大节’,在贾珍父子窥伺下,究竟还能守上多久。
故而第二天晌午,孙绍宗便寻到狱神庙左近。
那《孙公案》虽是十五开唱,但唱戏台子却早从前两日便开始进行搭建,柳湘莲最是爱热闹不过,因此近几日直在此地张罗忙活着。
其实这狱神庙,般都是建在监牢里小型庙宇,等闲常人难以接近。
位于城西这座狱神庙,曾经也不外如是,在蒙古人统制中原期间,乃是刑部大牢内部专属神庙。
众人便又是愣,原以为开头那几句,不过是插科打诨罢,如今看这意思,竟是确有其事!
却说孙绍宗领着脑门子浆糊柳湘莲,到二楼雅间之中彼此落座,这才将尤三姐事情仔细分说。
柳湘莲听完之后,嘴巴大张许久,这才问道:“那尤三姐当真是人间绝色?”
“自然当真。”
“她如今当真是大节不亏,又愿意为守辈子?”
蒋玉菡春风得意地笑道:“正想邀请孙兄过来瞧瞧,却又怕耽搁你公务,可巧你今儿便不请自来。”
孙绍宗也拱手笑道:“实不相瞒,今儿来是来,却也是为公务而来——柳贤弟,昨儿有人来这里诉冤,说你偷她东西,却不知可有其事?”
柳湘莲闻言便是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哥哥休要诓,莫说如今还不缺银子,就算当真缺花用,也断不会做那没脸子事儿!”
“果真?”
孙绍宗故作狐疑道:“可那女子明明说,你那日在街上偷她心肝去,听她说有鼻子有眼,倒不似是信口胡言。”
不过在大周朝建立之后,刑部大狱另选它址,此地几经变迁,原本监牢早被拆半点不胜,只余下这栋狱神庙矗立在街头。
也正因为它特殊,所以京城百姓提起‘狱神庙’,首先想到便是这座。
话说近些年中,这里倒是聚集不少讼棍,专门包揽各种官司,孙绍宗平日断案时,也颇遇见过几个难缠。
书归正传。
孙绍宗打马到狱神庙附近,便直奔街上最大酒楼‘望海阁’而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