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何许人也?
惯在风月场上厮混,虽是醉眼迷蒙,却也瞧出林红玉挣扎与心动,于是老实不客气将她把环在怀里,‘娘子’、‘夫人’乱叫着。
林红玉打生下来,便是荣国府家生奴才,却何曾被正经主子这般‘抬举’过?
时那娇憨身子便软成烂泥仿佛,半推半就,被贾琏哄进书房之中。
碰~
她知道平儿也刚得罪贾琏,故而干脆谎称是奉老太太之命。
谁知贾琏压根也没听她解释什,只醉眼惺忪上下打量,眼瞧着林红玉身上大包小包,直将那裙子压十分贴身,露出里面凹凸有致曲线来,配上那青春标致脸蛋,岂不比鲍二媳妇强出百倍有余?
当即贾琏心下那还没泄出去邪火,便蹭下子烧到脑浆里,歪歪斜斜往前凑几步,嗅着林红玉身上那脂粉香气,嘿嘿笑道:“这……这可真是灯下黑,爷寻来寻去,偏生……偏生把你给漏!来来来,让二爷帮你拎着!”
说话间,那爪子探将出来,却直往林红云胸前掏弄。
林红玉顿时臊满面通红,又知道王熙凤刚打翻醋坛子,如何敢在这时候与他勾搭?
塌糊涂。
不过他毕竟是个百折不挠,摸摸袖子里那支重金买来金钗,顿时便又鼓起勇气,贴墙根儿凑到院门口,想等着林红玉出来,再拦住她倾诉衷肠。
约莫等有刻钟,就听里面传来急促脚步声。
贾芸探头瞧,便见林红玉拎着几个包袱,正吃力往外奔,心下便又是喜,琢磨着要借口帮忙,与她好生说上几句心里话。
眼瞧着林红玉已经到门前,贾芸忙正正衣冠,就待跳出去将这心上人堵住,谁知却忽听有人醉醺醺喝问道:“你个小蹄子,拎着这许多东西,莫非是想要夹带私逃不成?!”
就在那房门重重关闭时候,门外贾芸也是重重拳擂在墙上!
方才见林红玉被贾琏调戏,他正琢磨着该如何帮其解围,又不会给两人引来祸患呢,谁成想几
忙向后退半步,颤声道:“二爷莫要为难奴婢,若是让二,nai奶晓得,怕不要扒奴婢皮!”
贾琏听得‘二,nai奶’三字,当即啐口,骂咧咧道:“那贱人如……如何管得?你也莫怕她,今儿……今儿收用你,明儿便抬举你做妾,包你比……比那吃里扒外……平儿,还要风光百倍!”
若是换往日,贾琏这话自然哄不得林红玉,只是今儿她听说贾琏发威,拿着宝剑把个王熙凤追落荒而逃,暗地里对贾琏便有些另眼相看。
再加上那‘比平儿风光百倍’许诺,正应林红玉心中素日所盼!
于是她时便有些迟疑起来。
却原来贾琏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便觉气闷紧,回家之后,便在内书房里自斟自饮又灌半壶陈酿。
这酒劲上涌,没理也便成有理,何况他本就觉得王熙凤小题大做,坏自己颜面?
于是醉醺醺出书房,便想再去寻衅番。
谁知刚出门,正瞧见林红玉拎着大包小包往外走,贾琏便随口呵斥声。
那林红玉冷不丁吃这吓,又见贾琏红着眼睛从书房里出来,忙躬身道:“回二爷话,奴婢是奉老太太吩咐,回来取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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