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干脆把那银锭抛给旁肌肉猛男,又伸手去接,这次伪娘倒是痛快紧,直接塞到他手上,又抛着眉眼道:“吃这药之后,若是能喝上几杯,那药性会行更快。”
贾芸却连忙又追问道:“若是混在饭菜中呢,会不会没有效果?”
“这您大可放心,莫说是混在饭菜里,这药就是架在锅里煮煮,效果也是只强不弱!”
听到这里,贾芸脸上终于绽放出满意笑容,
只是……
那伪娘又将兰花指翘,掩嘴笑道:“大爷倒是个会玩儿,只是这法子是咱们赖以吃饭本钱,要让您学去,咱们可怎……”
话说到半,就见贾芸从怀里摸出个二十两足额银锭,在手里抛抛颠来荡去。
那伪娘眼睛顿时就直,忙改口道:“虽是吃饭本钱,但大爷您如此诚心,们又怎好拒绝呢?”
说着,冲那肌肉猛男使个颜色。
贾芸忙解释道:“这次来,其实是想向贵宝号取经。”
“呦~”
那伪娘将兰花指挑,戏谑道:“来们这儿大爷,有哪个不是来‘取精’?”
“……不是那意思!”
贾芸愈发尴尬,直抓耳挠腮道:“其实家养两个小厮,原本倒还‘使得’,最近竟生出不少胡须,还跟小妾勾勾搭搭,实在是败兴紧!”
歌》,原是歌颂两个男子相见恨晚故事,却常被人拿来引诱心怡女子,大爷您说可不可笑?”
贾芸仔细观察,见他虽有喉结,面上却是并无半点儿胡茬,那嗓音也透着磁性,若不细听,便与女子般无二,心下不由暗道自己果然找对地方。
但他面上却是淡淡,似笑非笑问句:“你莫不是对每个进门人,都要如此解释番?”
那伪娘掩住嘴巴,咯咯娇笑几声,凑到贾芸耳边细语道:“大爷说笑,若是遇到进门之后,对这《越人歌》熟视无睹粗人,可没兴致与他多费唇舌。”
他这番举动,若是施展给那些迎男而上‘好汉’,自是色与魂授。
那肌肉猛男立刻转身去后面,不多时,又托着两个小瓷瓶折回来。
“大爷。”
伪娘劈手夺过,献宝似捧到贾芸面前:“日喂他们粒,连吃上两个月,保证他们比女人还女人!”
贾芸伸手欲接,那伪娘却往后缩,目光贼忒忒盯着银锭。
“喏!”
“听说贵号有法子让人胡须脱落,连那物件也再不能作怪,所以特地过来,想求这法子回去,用在那两个小厮身上。”
“原来是这回事。”
那伪娘听这话才算释怀,这世上确有许多人,不乐意与旁人分享男宠,所以只肯用家中小厮出火。
而那些普通小厮,又怎比得上‘象姑馆’里,专门调教出来伪娘?
用时间久,自然免不会有这样那样问题。
但贾芸虽然来到此地,内里却委实是个纯爷们,时只弄满身鸡皮疙瘩,却又不敢露出破绽,只强笑道:“却不知你们这里,哪个能做得主?”
只是他这强颜欢笑,却如何瞒得过那阅男无数伪娘?
当即就起狐疑,退后半步道:“大爷莫非不是来取乐?”
这话出,那肌肉猛男便快步赶过来。
“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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