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儿还要反驳,他便又问道:“譬如说,若逼问起链二嫂子私密事儿,你莫非还能瞒不成?”
边说着,边就咬住平儿耳垂,直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这……”
平儿那娇滴滴身子顿时软,推己及人之下,也有些不放心起来,但转念想,又为难道:“可姐妹场,总不能眼睁睁瞧着她落到大老爷手里吧?”
略犹豫,她还是咬紧牙关道:“要不好生叮嘱她番,咱们还是帮她这次吧。”
鸳鸯便逃也似奔下山。
平儿目送她背影,消失在蜿蜒山道上,不由奇道:“她这是怎?平时天塌下来,都副从容模样,却怎得……”
还不等把话说完,孙绍宗早反手捞住她纤腰,比方才发生误会时,更加激烈痴缠上来。
平儿登时也便忘却所有,如饥似渴逢迎着。
好半晌,两人四唇扯起条银线,才听孙绍宗嘿嘿笑道:“方才从后山爬上来,黑洞洞也没瞧清楚,还以为她是你呢,就从后面扑上去胡乱摸几把,敢是吓着她吧。”
忙指着山下道:“还要劳烦姑娘去把平儿喊上来,会儿还要赶着回去和宝兄弟喝酒,实在是耽搁不得。”
鸳鸯也巴不得能暂时逃开,好缓解下心中窘迫。
因此转身顺着石阶就到山脚,不多时,又领着平儿匆匆赶回来。
平儿见孙绍宗,恨不能立刻扑上来耳鬓厮磨,可碍于鸳鸯当面,到底不好表现太亲密,只好面秋波暗送,面开门见山道:“这次请孙大人过来,实是想求您帮帮这好姐妹。”
说着,便目视鸳鸯,示意她赶紧道明来意。
到底是个心
平儿伸出丁香小舌,灵巧将那条银线截断,这才红着脸啐道:“呸~怕就是瞧清楚,才故意摸上去吧?”
“怎可能,她生又不如你……”
两人打情骂俏几句,孙绍宗这才正色道:“帮她寻个合适人家,倒也未必是什难事,可她嫁人之后,谁能保证还会像现在般,对咱们事儿守口如瓶?”
平儿忙道:“这你大可放心,鸳鸯素来最是仗义,绝不会……”
不等她说完,孙绍宗就摇头道:“旁人问她,她或许能瞒住,但若是嫁称心如意郎君,两情相悦时神魂颠倒时,可未必还能把持得住。”
谁知鸳鸯那满肚子话儿,却早都被孙绍宗搓揉散,如今颗芳心怦怦乱跳,连瞧都不敢瞧孙绍宗眼,又如何敢上前自曝招夫条件?
因此平儿这眉眼抛将过去,就如同石沉大海般,无奈之下,只好替她分说道:“如今大老爷起意要纳鸳鸯为妾,她却是宁死不愿——们二,nai奶私下里出个主意,让鸳鸯赶紧寻个称心如意嫁出去,也好断大老爷念想。”
“可们这些奴婢整日里坐井观天,哪里识得什称心如意男子?正巧二,nai奶托给孙大人送东西,所以就琢磨着,替她向您讨个主意。”
孙绍宗听这话,却又将目光落在鸳鸯身上,将她从头到尾好番扫量。
虽说是在夜色之中,但那犹如实质般目光,却仍是‘摸索’鸳鸯浑身不自在,因此听孙绍宗开口说句:“鸳鸯姑娘,能否容和平儿单独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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