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虑。”
卫如松大摇其头,不屑道:“那孙老二平时装得好像强项令似,其实还不就是忠顺王豢养条狗?他就算敢给咱们捣乱,又如何敢逆忠顺王心思?”
水榕听,也觉得这话有理。
毕竟前些日子,孙绍宗还在派人调查陶朱金贝事情,后来却忽然间偃旗息鼓,按照常理推断,显然是畏惧两家王府权势。
因此他便也不以为意起来,伸个大大懒腰,打着哈欠道:“既然切尽在内兄掌中,本王便先去偷个懒,补补觉好。”
是片刻之后,他却又忍不住患得患失起来,迟疑道:“内兄,咱们手里积攒金贝,加上舅舅搜罗那些,差不多能有二十万枚——眼下城中虽是有市无价,可旦咱们两家开始放货,会不会……”
卫如松哈哈笑,不以为意道:“王爷怕是多虑,如今城中几乎人人都以此物为贵,数十万人争相竞购之下,二十万枚金贝怕还远远不够呢。”
“再者说,忠顺王手里金贝要比咱们多出不少,就他那爱钱如命性子,能眼睁睁瞧着金贝价格,bao跌?咱们只需盯紧忠顺王府,与他同进同退,这买卖就指定是稳赚不亏!”
听这番在情在理宽慰,水榕心下顿时安稳起来,随即又迫不及待吩咐道:“那就接着派人在外面散播消息,争取在月底,把中品金贝抬到三十两银子枚,下品也要抬到二两银子以上!”
“得令!”
卫如松身子微微躬,信心十足道:“王爷尽管去后院安歇,估摸着等您梦醒时,那中品金贝就已经跨过十五两门槛!”
卫如松作声作色应,又道:“其实傍晚时候,已经派人买通个乞丐,明儿让他去鲜客来吹嘘番。”
“估计要不多久,乞丐捡到陶朱金贝夕,bao富,非但置下宅邸女人,甚至还买下个保长身份消息,就能传满城皆知,到时候这陶朱金贝自然还要大大涨上波!”
说着,他又嘿嘿冷笑起来:“说起来,这乞丐还是那孙老二立下牌坊,倒要看看这消息传开之后,他那什劳什子乞丐保甲制,还怎继续推行下去!”
“这……”
水榕起初听得连连点头,但听到后面,却不禁苦笑道:“内兄,若兰之前几次三番出手,都在那孙绍宗手中吃苦头,瞧这人委实是个厉害角色,眼下咱们形势大好,你又何苦去招惹他?万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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