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都什节骨眼,查问这个有什屁用?!”
卫如松原本指望忠顺王会采取雷霆手段,将这突然冒出来搅局者打压下去,谁知竟等来这等和稀泥消息。
刘管事苦笑道:“这怕是也怪不得他们,听说忠顺王昨儿跟着陛下去行宫避暑,家里没个主事,谁敢胡乱做主?”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可如此来,维护金贝价格重担,就彻底落在北静
不过这早上就跌六钱银子,若是再继续跌下去……
“走!”
那客人把手扬,道:“回家带上存下金贝,咱们也去鸿胪寺瞧瞧!”
两人这走,酒楼里剩下食客们也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琢磨着赶紧吃完,好去鸿胪寺瞧个热闹——内中更有两人干脆丢下包子,紧跟着飞奔出去。
半个时辰后……
那桌上客人被唬跳,蹭蹿将起来,攥住年轻人胳膊道:“咱爹怎得?早上出来时候,不还好好?!”
那年轻人把头摇拨浪鼓般,跺脚道:“不……不是咱爹!”
那客人先是愣下,随即便松懈下来,无语道:“既然是你岳父出意外,那找有什用?”
“也不是岳父!”
年轻人都快急疯,使劲捶几下胸脯,字句道:“是金贝,金贝跌!”
功夫,就已经涨到天上去?!”
“可不!”
又有人搭腔道:“如今谁家里要有枚上品金贝,还不得跟眼珠子似护着,哪里会让别人捡便宜?”
“别说是上品,就是中品眼下也值钱紧!”
“听说有人三两银子买十几枚,两个月足足翻四倍不止!”
北静王府。
卫如松面色铁青,在花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凌晨时候,他刚在水榕面前夸下海口,谁知转眼功夫,竟然有人公开砸起场子!
这金贝价格要真被搞垮,自己却如何向水榕交代?!
“卫大人。”
正心急火燎,就见府里刘管事匆匆走进来,躬身回禀道:“忠顺王府那边儿如今也得消息,几个管事都在气急败坏查问,在鸿胪寺发卖陶朱金贝人到底是谁!”
“什?!”
那客人听这话,却比方才担心亲爹时还要紧张上几倍,扯住兄弟胳膊拼命摇晃道:“怎可能跌?这阵子不是日三涨?!跌多少、到底跌多少?!”
“跌足足六钱银子!”
年轻人忙道:“鸿胪寺附近有人摆出两千多枚中品金贝,十四两枚放开发卖!”
听这价格,那客人稍稍冷静些,暗想着自己是九两八钱银子买入,如今也还有不少赚头。
“可惜这玩意儿实在不好买到,否则买几枚回家存上年半载,指定能大赚笔!”
众人正议论热火朝天,却听那店小二忽然又惊乍地叫道:“想起来,听说最近有个乞丐发横财,从府衙买个什乞丐保长名头,想不到竟是这姓洪!”
这是最后句台词,也是洪九唯不晓得台词。
说完之后,店小二也不管食客们都是什反应,便喜滋滋摸着口袋里银子,合不拢嘴傻乐着。
偏就在此时,个年轻人飞也似奔进来,到西北角桌前,喘着粗气道:“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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