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松稍犹豫,便故作潇洒摊手道:“也不是什大事,不过就是些不开眼东西,跳出来想要发笔横财罢。”
说着,将有人在鸿胪寺左近,抛售中品金贝情况,以及自己后续应对手段,简单向水榕复述下。
最后又云淡风轻道:“区区两千枚中品金贝,也翻不起什风浪,只要咱们处置得当,说不定还能顺势再涨上波。”
水榕被卫如松这轻松态度感染,也觉得没什大不,左右不过就是两千枚中品金贝罢,想来就如同贾赦手中那五百枚样,是某个商贾私自扣下来存货。
吃下这两千枚金贝,虽然要付出至少三万两银子,可等到中品金贝如预
可惜卫氏素来自矜身份,断不肯行那白日宣*勾当,因此水榕也只能夹紧尾巴,上前讨好地问道:“本王命人烧制这‘松香蜡’,可还使得?”
“这‘松香蜡’自然是极好。”
卫氏先是赞句,随即却正色道:“只是府里如今正是捉襟见肘时候,又欠下内务府许多饥荒——因此这等价比黄金物件,臣妾用起来总觉得心下忐忑。”
她这自是有意要规劝水榕,不可过于铺张浪费。
可水榕听这话,却是哈哈笑道:“爱妃不必为此发愁,如今与内兄正合伙经营桩买卖,旬月之内就能有几十万两银子进账,届时几段松香蜡又算得什?”
将近午时。
水榕半梦半醒之中,就听隔间传来阵‘啪啪啪’脆响,他迷迷糊糊从床上起身,推开房门向外观瞧,谁知还没等看清楚厅中如何,就先被映头绿油油颜色。
原来那小厅之中,正有个身姿婀娜女子,跪坐在地上,专心致志烧熔着段蜡条,那绿莹莹绚丽光芒,正是这蜡条燃烧时放射出来。
“爱妃。”
水榕忍不住苦笑道:“说过多少次,这等粗活交给奴婢们就是——若不小心烫伤你,可如何得?”
卫氏听这话,正待细问究竟,却忽然想起什,忙改口道:“对,内兄方才遣人过来传话,说是等王爷醒,有些事情要当面禀报。”
水榕又是哈哈笑,得意洋洋道:“约莫是又有什喜讯——爱妃且在这里稍候,容先去见过内兄,回来再同你说说这好买卖!”
说着,在卫氏脸上啄下,逃也似奔出去。
这路美滋滋到花厅之中,却见卫如松面色有些阴晴不定,水榕心下顿时有些忐忑起来,连忙追问道:“内兄,莫不是出什意外?”
“这个嘛……”
这女子自然正是王妃卫氏。
就见她置若罔闻般,吹熄桌上蜡烛,又取块貂皮,沾匀那烧融出来蜡油,将两根弓弦仔细裹弄好。
等到用丝带将那貂皮牢牢绑紧,她这才起身施到个万福,淡然道:“臣妾自己用东西,还是要亲手保养,心里才算是踏实些。”
眼见她上身拢件浅粉色比甲,下身套着条骑马用长裤,副英姿飒爽不让须眉模样,偏生这道起万福来,那前凸后翘之处,却又紧绷绷涨出万种风情。
尤其是瞧见那两条修长腿儿,紧致交叠在起,水榕顿觉小腹里升起团燥意,恨不能替马棚里那匹乌骓,任她骑在身上‘纵横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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