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戒嗔略迟疑,摇头道:“贫僧是戒律院首座,对知客院情况不是太熟悉。”
“那你暗中调查许久,有没有发现有关于戒贤‘逼良为娼’消息,究竟是什人传出来?”
“这……”
戒嗔还是有些迟疑,半晌仍是摇头道:“贫僧并未查明究竟是何人散播消息,只是大约查出,那消息最早是从知客院内部传出来。”
他摇摇头,脸失落道:“这之后,再见他时,他已经被钉死在山门前。”
“那你见到他时,他当时情绪如何?是较前几日更为惶恐,还是……”
“情绪?”
戒休努力回忆下,又摇头道:“因们也没说几句话就分开,实在看不出他是不是比以前更惶恐不安。”
这番话倒是挑不出什纰漏,看来也只有暗中调查番,才能确定他说是不是实话。
因戒明禅房里,除那经文之外,便再没有什值得关注信息。
因此孙绍宗率众人离开戒明禅房,又绕到第二排房舍前,虽然同样是双人间,但这里环境,无疑又比第三排要强出筹。
看来阶级这东西,果然是无处不在。
等到戒持禅房外,就见戒律院首座戒嗔、知客僧戒休,都已经在那门前等候多时。
见到是孙绍宗带队赶到,戒嗔脸色登时又阴沉几分,那戒休却是慌忙迎上来,躬身探问道:“敢问诸位大人,可是已经查出害死戒明凶手?!”
“那死在这里这戒持,可曾参与‘梵嫂’事?”
“有!”
这次戒嗔终于笃定回:“本来贫僧已经查出,那戒持在戒贤怂恿下,与名有夫之妇勾搭
孙绍宗不置可否点点头,眼见赵无畏检查完封条,已经将房门推开,便扬声招呼道:“戒嗔大师,劳烦你跟本官进去讲讲,当初发现尸体时情况。”
第发现人,其实是与戒持同屋戒逸,他当晚受命领着两个小和尚,看守犯嗔戒戒休和尚,所以直到天色将亮未亮时候,才回禅房为早课做准备。
而戒逸到西跨院门口时候,正赶上戒嗔领着徒弟过来开锁,于是三人便结伴而行——所以在戒逸发现尸体,吓放声尖叫之后,戒嗔师徒立刻就赶到现场。
因此孙绍宗让戒嗔来讲解发现尸体时情况,也是合情合理要求。
只是戒嗔沉着脸跟进到屋里,却听孙绍宗边四下里勘探着,边随口问道:“根据本官掌握情况,戒休七月十四与人口角,只是因为在食堂与人不小心碰撞所致——莫非他平日里,就是这样脾气秉性?”
这话问祁师爷和卫若兰都有些尴尬,倒是仇云飞在旁理直气壮道:“真凶那有那容易查出来?!不过你放心,今儿家治中大人亲自出马,只片刻功夫就发现条重要线索,想必用不多久就能真相大白!”
“查出重要线索?!”
戒休惊喜声音都有些发颤,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戒明泉下有知……”
不等他说完,孙绍宗忽然发问道:“你最后次见到戒明,是在什时候?”
戒休被问愣,保持着双掌合十姿势,好半晌才答道:“七月十四早上,贫僧和戒明师弟在做早课时曾见过面,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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