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赶紧派人通知宫里,就说戒念大师兄意外横死,师父身心受创,实在无法主持太上皇福寿会!”
“这会不会对太上皇不恭……”
“管不那多!寺里连三个僧人,官府连个说法都没有,眼下连戒念大师兄都死,太上皇要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顺天府众人听到此处,已然个个都沉下脸来。
而痴身后亦步亦趋,激动到满面潮红小和尚,赫然是第个发现戒念尸体玄慈小和尚——原来方才顺天府众人,进行扩大化搜索时候,这小和尚眼瞧着没人理睬自己,便又到庙里喊人来。
“师父。”
“方丈。”
戒嗔、戒休二人忙上前行礼。
痴却是径自越过他们,到戒念尸身前,默然垂首半晌,那几乎被白胡子盖住嘴唇颤几颤,似乎是要说些什,却忽然间脚下个软,仰头向后便倒!
岂不显得突兀?”
顿顿,见众人再没有其它问题,他又扬声将戒嗔和戒休喊过来,询问他们最后次见到戒念和尚,是什时候。
戒休老老实实回答,说是做早课时在大雄宝殿见过戒念面,不过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并未驻足详谈。
而戒嗔听孙绍宗问题,缺显得颇有些不耐烦,先是嘟囔套‘妖孽害人’理论,最后在仇云飞再三追问下,才不情不愿道:“见倒是见,不过戒念师兄直怀疑贫僧就是幕后真凶,所以隔着老远就避开。”
孙绍宗闻言,又脸郑重向戒休求证:“戒休师父,那戒念生前果然如同戒嗔大师所言,直在刻意回避他?”
多亏身后僧人眼疾手快扶住他,否则以他这古稀年纪,说不定就直奔西方极乐世界去。
“师父?!”
“方丈?!”
不过即便是这样,痴和尚也是双目紧闭、人事不省,只急众和尚乱作团。
混乱中,也不知谁喊声:“师父都这般模样,八月初福寿会指定是去不成!”
“这……”
戒休难得有些迟疑,半晌才歉意摇头道:“因戒念师弟意外横死,小僧意志消沉,甚少过问寺中琐事,所以……”
戒嗔不耐烦插嘴道:“你等若是不信,尽管去问寺内其他僧人便是,或者干脆向家师打听!”
“阿弥陀佛。”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口宣佛号,紧接着从东南方功德碑后面,熙熙攘攘涌出十几个和尚,领头不是旁人,正是五柳白髯痴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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