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太子这样子,似乎还另有什隐情在其中。
左右连怀疑
只是太子毕竟是娇生惯养,但凡有点痛楚,就宁愿躺在床上挺尸,所以到现在,也还只是能在床上坐稳而已。
“孙爱卿无须多礼!”
孙绍宗刚上前见礼之后,就听太子心急火燎地问道:“你如今回京也有两三日光景,却不知对那牛家长子被射死案,可有什像样推敲没有?那卫若兰究竟是被人陷害,还是真不小心误伤人命?”
原来他想见自己,也是为这案子。
也对,虽说这案子乍看,虽然和太子并无什干系,但太子心下其实早就认定,必然是牛家下手害自己,如今牛家长子突然,bao毙,他也算是稍稍出口心头恶气。
“这朝堂上朱紫重臣,您怕是最年轻有为!”
领头更是不住手往里让,说是太子殿下憋闷半个多月,就盼着孙绍宗过来,能说几句体己话呢。
这话说……
把太子妃置于何地?
眼见王德修在旁,尴尬手足无措,孙绍宗只来得及使个眼色,表示自己会帮他禀报北静王妃事情,就被几个内侍众星捧月般,簇拥堂屋。
,于是将头扬,示意王德修前面带路,然后默不作声跟着他往后宅行去。
边走着,他心里自然也没闲着,暗自琢磨那长腿悍妃,突然上门求见太子究竟意欲何为。
基本可以确定是,她这次上门必然和卫若兰案子有关——可这案子貌似和太子扯不上多少干系吧?
再说,就算真能扯上干系,太子巴不得牛家和水榕来个狗咬狗,在旁边看热闹还来不及呢,怎会出面调停,或者干脆偏袒某方?
还是说……
不过……
孙绍宗稍迟疑,不答反问小心试探道:“这事也过去将近十日光景,殿下直坐镇京中,心下应该是早有定论吧?”
太子倒真不拿孙绍宗当外人,两手摊,郁闷道:“本来孤倒是有些揣测,觉得可能是父皇为替孤报仇,所以才……可孤让太子妃进宫探问好几次,又委实不像是父皇所为。”
说到这里,他目光闪烁不定,几次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竟然不是广德帝手笔?!
等到卧室门口,孙绍宗冲着那紧闭房门微躬身,正要自报家门呢,却听里面太子急吼吼道:“可是孙爱卿到?!快快快、快进来说话!”
听这欣喜语气,倒真像是憋什心事,要向自己吐为快似。
孙绍宗推门而入,就见太子正外八字撇着腿靠坐在床头,气色明显比之前好转许多。
其实宫里新阉小太监,不到两个月就能下地干活。
而太子在衣食住行等方面,远远比小太监们强出百倍,又有太医整日里贴身伺候着,按理说伤势复原速度,应该比小太监们还要快上不少才对。
那卫氏带来什筹码,有信心能说动太子出手保下卫若兰?
既然是凭空乱猜,自然难以揣摩出什结果,因此到太子居所,孙绍宗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等到门前,那王德修正待上前请人通禀,几个内侍却都视他如无物般,谄媚围拢到孙绍宗身边,没口子道着喜:
“恭喜孙大人升任四品参议。”
“小人见过孙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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