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听这
那贾琏又为何要说谎?
莫非他们两个是想背着自己……
也不对,虽说这两年她百般阻挠贾琏和平儿好事,可平儿毕竟是贾琏屋里人,就算背着她滚床单,貌似也没什大不。
那平儿眼下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什?
正百思不得其解,就听平儿又坦然道:“奴婢昨儿其实是在悼红轩过夜。”
王熙凤吃惊,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什噩梦,直到下意识自床上坐起,这才看清楚平儿是跪在地上。
“你这小蹄子!”
她后怕拍着胸脯,愤然道:“大早上闹什妖?!”
话音未落,就见平儿个头重重磕在地上,即便未曾亲眼得见,也能猜出额头至少撞出块淤青!
“你!”
平儿身后。
路有惊无险。
等到贾琏夫妇所在曦云阁,眼瞧平儿淡定叫开房门,直奔王熙凤所在堂屋而去,林红玉稍犹豫,却转道去贾琏寄居内书房。
且不提林红玉如何。
却说平儿挑帘子进堂屋,就见二等丫鬟善姐,正打着哈欠往洗脸盆里兑热水,便随口吩咐道:“你回西厢洗漱去吧,这里有就成。”
“悼红轩?”
王熙凤喃喃重复下这个地名,忍不住瞪圆凤眸:“你说你是在悼红轩过得夜?!可是……可是昨儿孙家二郎,不就暂住在悼红轩?!”
眼见平儿并未否认,王熙凤心下更是惊骇不已,暗道怪不得这小蹄子早上,就跑来自己这里‘烧香磕头’,原来竟是做下这等大逆不道勾当!
她起身在那檀香踏板上,来回踱几步,忽然脚踹在平儿肩头,咬牙切齿地骂道:“贱婢!原以为你是个省心,想不到竟是个水性杨花浪荡货!”
不等平儿重新跪好,她又急吼吼地问道:“这事儿可有旁人晓得?”
王熙凤愣怔下,随即恍然道:“莫不是你在姑奶奶哪里,惹什祸事出来?!”
昨儿晚上贾琏谎称是怕妹妹受惊吓,所以把平儿打发过去伺候,因而王熙凤才会如此推测。
想到贾迎春肚子里,极有可能正孕育着孙家嫡长子,王熙凤也顿时也紧张起来,丢开怀里被子,赤着两条擎天玉柱也似长腿,将对儿天足踩在紫檀木踏板上,急道:“你素来稳重,怎偏在这事儿上糊涂?快说,姑奶奶可曾被你伤着?!”
平儿将头扬起,坦然与王熙凤对视着,道:“回二,nai奶话,奴婢昨儿晚上未曾见过姑奶奶。”
未曾见过?
善姐虽然巴不得在王熙凤面前献媚,但对平儿这二当家吩咐,却也不敢怠慢分毫,因此忙应声,低眉顺眼退出去。
待到善姐退出门外之后,平儿立刻把房门反锁,走进位于西北卧室,又步步到那芙蓉帐前,不轻不重唤声‘二,nai奶’。
王熙凤正盖着云锦被褥海棠春睡,听到这声熟悉呼唤,含含糊糊应声,又懒洋洋问:“什时辰?”
谁知问完之后,许久都未见有人回应,反倒是床前传来些衣料摩挲动静。
王熙凤心下纳闷,终于将丹凤眼撩开条缝隙,向芙蓉帐外扫眼,却见床前平儿竟矮半截,只堪堪露出脖颈和臻首,那表情更是前所未见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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