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也能算是调查报告？
孙绍宗无语
又往后翻
翻，等看到撰写人评语，才终于恍然大悟。
感情这本记录，都是京城里各种传闻——撰写人本身是不信，收集这些消息，不过是为判断京城百姓舆论风向而已。
不过这些消息实在没什
可以借鉴地方，孙绍宗耐着性子简单翻阅
遍，便又随手翻开下本。
陆辉也只是摇头道：“
也只是怀疑而已，希望能从后续消息和传闻中，查到些蛛丝马迹吧。”
这说话功夫，那守门百户已然折回来，怀里抱着足有三尺高册子，小心翼翼堆在公案上，又言不发躬身退出去。
孙绍宗打量着那小山似册子，面上古井无波，心下却是忍不住暗道声MMP。
这多记录，足见北镇抚司对此事重视，偏自己竟是点也不知情……
往好说，是北镇抚司纪律井然；往坏想，却是陆辉对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信任有加。
这本内容倒是实在多，对当日发生事情，有相对详细描述不说，还附录顺天府官吏差役们对此事看法。
只是……
这其中有些消息，怕是只有刑名司内部人士才能打听得到。
看来自己当初怀疑，果然没有错——赵无畏那厮，应该就是北镇抚司安排在顺天府密探，或者说是密探之！
陆辉将那些册子分为二，将其中半推到孙绍宗面前，道：“毕竟是南镇抚司手笔，因此下面人自然会调查格外仔细些。”
这也算是勉强给孙绍宗个解释。
孙绍宗也便顺水推舟地笑道：“倒要瞧瞧，咱们北镇抚司探子，都打听到些什。”
说着，随手拿起本翻开来逐行细瞧。
却见上面大多是些捕风捉影消息，说那叫个神乎其乎，比王氏青面獠牙、佛光护体还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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