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时难以寻到现成,毕竟满京城也找不出半个,能在力气上匹敌孙绍宗武夫,这现成兵刃不是轻、就是太轻。
思
孙绍宗大踏步赶过去,先将女儿从竹篮里抱起来,吧唧亲口,这才笑着对起身相迎香菱道:“这可是欠下两首诗,也不催你,这南下平叛之前,怎也该让爷品鉴品鉴吧?”
香菱腾下子红脸颊,支吾嗫嚅着,却早被阮蓉摁回座上。
“别理会爷,他就知道糟践正经学问。”
阮蓉说着,又正色道:“方才听赵管家说,您那柄金丝大环刀裂好些个口子,以后怕是用不得——老爷既然是要南下平叛,好歹也打件趁手兵刃,再让大爷帮着弄件甲胄防身。”
这倒真是桩要紧事。
若不是孙绍宗有些操之过急,这场鞭辟入里讲座,简直称得上是完美。
“回二爷。”
就听石榴红着脸道:“已经快到巳正【上午十点】,姨太太说您还有要紧差事,所以才让奴婢过来服侍您梳洗更衣。”
竟然已经这晚。
看来昨夜委实放浪有些过——这也难怪,虽说孙绍宗穿越以来,床两好事儿也经历不少,可每回都有各种各样顾忌,总是难以尽兴施展。
迷迷糊糊间,听到些窸窸窣窣动静,孙绍宗还当是阮蓉和香菱在穿衣服,下意识来个大鹏展翅,想将两人裹弄进怀里。
谁知两条胳膊却齐齐扫个空。
他不信邪劈开双腿,却也只搅起满被窝潮气。
人呢?
将眼皮撩开条缝隙,石榴那提神醒脑五官,顿时映入眼底,直唬孙绍宗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才发现外面早已是天光大亮。
这京城里鲜少用到个人武力,赤手空拳外加身怪力,便足以横行无忌。
可如今既然要南下平叛,置办身合适装备,也便迫在眉睫。
在凉亭里同妻儿道别,孙绍宗匹马出府门,沿路就直琢磨着兵刃铠甲事。
铠甲其实倒还好说,便宜大哥身量和孙绍宗差不多,只是腰围粗些——实在找不到合适,拿他盔甲改改就是。
至于这兵刃……
昨儿就不样,反正都是自己妾室,自然想怎来就怎来,丝毫不用考虑‘善后’问题。
心下回忆着昨晚那不可开交、异口同声妙处,孙绍宗将两条粗长毛腿往外伸,石榴忙把裤子给他套上。
这时芙蓉也打热水来,两人上前七手八脚,很快便将孙绍宗打扮焕然新,又抱那被褥出去搓洗晾晒。
而孙绍宗径自到外间,见方桌上用竹篦子拢着盆八宝粥和几碟小菜,便胡乱填个八分饱,这才施施然出房门。
到院里,他往西南角张望,果然不出所料,包括尤二姐在内,三个女人都在凉亭里守着孩子闲话家常。
“二爷。”
石榴见他忽然坐起来,忙丢开卷到半帷帐,羞答答在床前道个万福。
“什时辰?”
孙绍宗打着哈欠,随手掀开被子,昨夜酣战时留下靡靡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约莫是因为即将到来离别,昨晚上阮蓉竟主动找香菱过来,从诗词歌赋聊到生子秘诀,然后又立足于实践,将原本博大精深理论去粗取精,进行深入浅出剖析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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