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忽,贾元春将臻首向上勾起,努力越过那高耸遮拦,打量着自己平坦小腹,杏核眼里满是热切之意。
虽说她以前常以巾帼不让须眉自诩,然而此时此刻,真正值得依靠,却还是女人生儿
褚绣绣以头抢地,哽咽道:“都是奴婢……”
“好。”
贾元春左腿越翘越高,渐渐和右腿重合成条直线,被那落地镜映衬着,直恍似擎天白玉柱般。
就听她又道:“你跟在身边已经有七八年,若是连你无心之失都包容不得,日后在这宫里,还能信得过谁?”
说着,贾元春缓缓转动身子,仙人指路似探出条粉臂,催促道:“快用妆盒,将眼泪遮遮,莫被外面那些吃里爬外瞧出什。”
贾元春长出口气,起身道:“都散吧,该干什干什去。”
这院里宫娥们顿时也做鸟兽散,唯独凤仪褚绣绣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跟在贾元春身后,进到里间。
噗通!
刚绕过屏风,褚绣绣忽然屈膝跪倒,直挺挺道:“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奴婢!”
“你有什罪?”
直起身子,却不想起太急些,身子虽然收住势头,那裹胸里‘铅球’却不肯停,险些扯着她头钻到床底下去。
荣妃慌忙攥住桌脚,好容易稳住身形,却已然将气势泄去大半。
“妹妹小心。”
贾元春伸手环住她纤腰,顺势附耳道:“且不说有没有本事,让陛下搬回乾清宫,你可知那乾清宫偏殿物件,被股脑换个干净?这里面弯弯绕,怕不是咱们妇道人家能搀和。”
荣妃听这话,面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这等稍后就能查证事情,相信贾元春是不会作假,如此说来……
“娘娘!”
褚绣绣感动几乎语不成声,又连磕三个响头,表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决心,这才到梳妆台前,也不敢在那春凳上落座,只弓着身子取脂粉补妆。
贾元春在她背后,又换个下腰动作,那遮在阴影里瓜子脸上,却渐渐浮现出忧愁之色。
虽说直到现在她也没能闹明白,那仿冒‘通灵宝玉’究竟有什蹊跷之处,竟会惹得广德帝勃然变色。
可正是这份未知,才更让人心中惴惴、无从消解。
贾元春声轻笑,头也不回走到那落地镜前,径自将身上外衣剥去,露出两片美玉似双肩。
“奴婢不该当着万岁爷面,把宝二爷家书呈上。”
“这又如何怪你?”
贾元春将那外衣挂在旁,扶着落地镜褪去宫裙,解放出两条笔直修长腿儿,顺势又把身子往前倾,缓缓翘起左腿,同时口中道:“若非常拿宝玉信当趣事讨陛下欢心,你又怎至于忘避讳?”
“不!”
也不知想到什,她激灵灵打个寒颤,忽然慌里慌张起身道:“姐姐既然不肯实言相告,也不好再强求什,先告辞。”
说着,也不管那两个嫔妃还在云里雾里,带着自己下人扬长而去。
而那两个嫔妃见领头都走,心下虽愈发狐疑起来,却到底不敢像荣妃那般放肆,于是只得起告罪离开。
于是转眼功夫,这客厅里便重新安静下来。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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