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什,忙从怀里摸出块鸡蛋大小香片,献宝似放在床头。
“还有这玩意儿,事后点上熏熏,莫说是庙里尼姑,便是牵几条好狗来,怕也闻不出什别。”
其实这些事前事后预防措施,都是孙绍宗想出来,尤母也不过是听尤二姐复述,跑来班门弄斧罢。
不过眼见她如此殷勤模样,孙绍宗自也不好点破,只是不断点头称是。
眼见继母和妹妹说如此自然,好像接下来二人是要
正自怨自艾着,墙内便传出尤二姐呼唤。
于是孙绍宗再不迟疑,探手扒住墙沿——万幸手指头没啥大碍——借力便攀到上面。
低头望去,却见尤二姐正附耳在墙上,试图听到外面回应。
他便直接跳到尤二姐身后,笑道:“你这回倒真是与爷心心相印,刚到外面,你就把东西扔出去。”
尤二姐先是吓跳,待瞧清楚是孙绍宗之后,忙抚弄着胸口道:“爷快随奴去屋里吧,小心莫让人给瞧去。”
要真是这般,自己这次怕是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当啷~
正这般想着,左前方忽然传来声脆响,孙绍宗循声望去,见条彩带犹自在半空中飘飘而落,登时眼前亮。
他忙快步赶将过去,拾起那铜环彩带,在那墙上拍几下。
嘶~
雁岭后山。
远远将坐骑栓在密林深处,孙绍宗想想,又把外袍也褪下来,塞进马腹袋中。
将衣角裤腿捆扎齐整,他这才大步流星向山顶赶去。
有看官大致会觉着,孙绍宗如今身边又不缺女人,为何还门心思,非要冒险再去偷那尤氏回呢?
其实说白,不过是‘环肥燕瘦’四字作祟罢。
孙绍宗自是无可无不可,于是跟在她身后起进禅房,谁知那厅中却是空无人。
等到里间之后,才见尤氏同继母正在床前,抖开件软毛皮褥子,要往那乌木床上铺。
眼见孙绍宗从外面进来,尤氏脸上腾下子便红,原是要把褥子展开,却偏往胸前裹,拧麻花似捏弄着。
尤二姐见状,立刻上前替下她,边配合着母亲,尽量用那皮褥子包裹住乌木床上下,边又叮咛道:“到底不是自家,爷待会儿千万节制些,莫把痕迹弄在旁处,尽量在这褥子上折腾便是。”
尤母在旁赔笑道:“老爷尽管放心,这褥子防潮隔水,倒时候咱们卷卷拿回去洗,保准儿没人能瞧出什。”
拍完之后孙绍宗就后悔,这手心上被那铁胎弓硌肿起老高,这巴掌拍上去,就跟拍在针板上似,说不出酸爽。
最重要是……
这手都肿发木,待会岂不是要大大影响触感?
果然是装逼需谨慎啊!
“老爷?”
这二女个高挑丰腴,个较小玲珑,若没什干系也还罢,偏还担着个姐妹干系,总让人忍不住想放在处比较。
如果尤二姐没提起这事儿,也倒还罢,左右孙绍宗也不敢胡乱冒险,偏尤二姐还上赶着要帮他撮合……
闲话少提。
却说孙绍宗趟过密林到山顶,眼见那栖霞庵白墙朱瓦延绵不尽,竟是占地颇广样子。
他心下不由打突兀,暗道那尤氏等人,不会被安排在居中禅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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