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捏扁蜡烛丢到旁,孙绍宗又吩咐道:“你且试上试,看这蜡烛与你在凶案现场发现蜡烛,软硬、韧性上有什差别。”
那柳延拿着蜡烛捏几下,又使劲掰成两半,这才摇头道:“这支蜡烛要软些,不如们府上硬。”
啧~
王府用这种蜡烛,硬度已经不低,柳家却还要再硬些——看来应该是曾经持久、深入使用过,否则不至于会明显变型
“还有就是那……那蜡烛根上有些发扁,似乎……似乎是被夹扁……”
原来是瞒下这等事儿,难怪这厮当着众人会有所顾忌。
孙绍宗稍沉吟,又进步追问道:“上面可曾沾染男子米青液。”
“这……似乎是有。”
“你不能确定?”
不过他话中提到,基本也都在江宁县卷宗上记录着,并没有什新鲜之处。
因而孙绍宗又追问句:“除此之外,你等可还有什要补充?”
“小人没有什要补充。”
宋济断然否认,但那柳延却下意识望向柳长风,连上似有为难之色。
这等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孙绍宗?
攘十几名人证。
“先将柳长风父子,丫鬟书萱、慕琴,以及管家宋济,家仆柳延、桑有福等人带上来吧。”
柳长风父子和两个丫鬟自不多说,后面管家仆人,则是当初负责清理现场之人。
李知县忙亲自下去传话,不多时便将那几人领进来。
柳长风是个富态中年人,其子柳毅青虽然披着枷锁,有些骨瘦形销之态,但论颜值还是稍稍高出孙绍宗头。
“能!小人清楚记得,上面确沾男人脏东西。”
听到这里,孙绍宗伸手指不远处烛台,吩咐王府下人,取两根蜡烛下来,根送到自己手上,根给那柳延。
孙绍宗缓缓发力,把那蜡烛稍稍捏扁些,问柳延可是如此形状。
“还要再扁些。”
得到否定回答之后,孙绍宗又发力捏更扁些,这才得柳延确认。
当即便点名道:“柳延,你莫非是有所隐瞒?”
听这话,柳延还未曾如何,柳长风便连声催促道:“都这等时候,你还有什不能说?难道是想害死少爷不成?!”
见官爷点自己名姓,老爷又是连声催促,柳延这才战战兢兢道:“不敢期满大老爷,小人清理地上血迹时,曾捡到根沾血迹蜡烛……”
这点其实卷宗上也有记录,不过孙绍宗看他模样,显然还有别内情,于是吩咐道:“继续讲下去。”
就听柳延吞吞吐吐道:“那蜡烛上除……除血迹之外,还……还有些黏黏糊糊东西,似乎……似乎是男人和女人那什时候,弄出来东西。”
进门之后,父子两人先行跪倒,后面几个仆人随即也匍匐地。
“冤……”
那柳长风正要喊冤,却听孙绍宗扬声问道:“宋济、柳延、桑有福,你等清扫凶案现场时,都曾瞧见些什,且给本官道来。”
三人显然未曾想到,官老爷竟首先问到自己头上,当下那柳延、桑有福二人便有些慌手脚。
而宋济到底是管家,比他二人还沉着些,当即便将当时被柳长风喊到后院,帮着清理尸首血迹事情,大致复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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