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当初孙绍宗见过那件!
那次事件之后,太子妃让人把其余内衣,股脑都换个干净。
唯独这件不好让旁人瞧见,便悄悄压在箱子底。
如今睹物思人,再想起方才‘心心相印’念头,太子妃登时涨红面孔,忙将那文胸塞回箱子里。
正准备将箱盖也
正想些不可名状,却忽听那仆妇又道:“据说是那孙大人向太子殿下建言,说那几个小太监多有跋扈之举,太子殿下这才杖毙它们!”
“孙大人?”
太子妃满腔喜悦,骤然减弱九成九。
原来太子殿下,并非为自己出头,而是因为孙大人建言才……
也罢,这本就是自己期望孙大人做,如今得偿所愿,又有什好抱怨?
眼见个仆妇跌跌撞撞闯进来,她急声追问道:“你方才说,可是真?!”
“千真万确啊娘娘!”
那仆妇穿着粗气,激动道:“方才王府丞悄悄领奴婢过去看过,几个小太监横七竖八躺在雪地里,连身子都已经都凉透!”
“怎会如此?!”
太子妃胸脯急促起伏着,几乎要将浴巾撑开似,两只凤目中更是神采奕奕,颤声道:“难道……难道是太子殿下……”
默不作声,将双臂舒展开来,两个侍女忙上前轻车熟路,将那席绿绒紫纱裙剥落开来,显出具欺霜赛雪身子。
前后又有两个仆妇,踩着绣墩将环佩朱钗取下来,任由那头光可鉴人秀发,披散在冰肌玉骨之上。
眼见得只剩下肚兜与脚下绣鞋,名侍女正待解开系带,太子妃却忽然探手在那浴盆里试试,淡然吩咐道:“有些热,加两瓢冷水。”
即便接近赤诚相见,她言语间仍是透出股凌然不可冒犯贵气。
其中个仆妇闻言,忙取瓢来,自桶里舀勺井水,便待浇到浴桶之中。
想是这想,却终究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于是太子妃颓然挥挥手,吩咐仆妇丫鬟们,把那洗澡水撤去,便自顾自回里间。
她是自那日之后,觉得身子被玷污里,才每日里要洗上三五回,如今那几个小太监既然已经被杖杀,这习惯自然也便可有可无。
却说太子妃进里间,因身上肚兜湿不少,便径自打开衣柜,想要翻件贴身小衣出来。
谁知随手这翻腾,却找出件黑紫相间蕾丝镂空文胸来。
那仆妇急忙点头:“正是太子殿命令!”
“啊~”
太子妃声娇呼,只觉胸腔里热腾腾,心下暗道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同自己心心相印,情知自己恼恨那几个阉宦,便毫不怜惜出手杖毙它们!
激动之下,她恨不能立刻穿戴整齐,去太子哪里叙叙夫妻之情。
唯可惜是,太子殿下已经不能人道,否则自己定要……
谁知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阵急促拍门声,那仆妇被唬跳,手腕抖,竟在那浴桶边缘洒出不少水来。
其中些,甚至溅到太子妃肚兜上。
那仆妇吓得急忙屈膝跪倒,正待连声讨饶,却听外面那人大声叫道:“娘娘、大喜啊娘娘,太子爷身边那几个小太监,都被杖毙!”
“什?!”
太子妃为之愣,忙吩咐侍女为自己披上浴巾,又喝令左右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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