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柳湘莲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却听孙绍宗又斩钉截铁
道：“那牛继宗弥留之际，竟然露出
丝笑意！”
卫滢愈发狐疑，忙拉着卫若兰细问究竟，这才知道他眼下虽被释放，却只得有限度自由，毕竟就算有许多疑点，他也还是重要嫌疑人。
卫滢听得这话，顿觉自己付出被打折扣，当即就要追到后堂寻孙绍宗问个清楚明白。
可却被卫若兰死死拉住，硬是拦下来。
不过就算卫若兰没有拦下她，她追去后堂也见不到孙绍宗——孙绍宗压根没在后堂停留，而是直接回左寺官署。
……
滢和卫若兰姐弟反应过来，就径自转身回后堂之中。
“果然是位不肯居功至诚君子啊！”
卫若兰忍不住赞叹声，却见姐姐投来古怪目光，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不觉奇道：“姐姐莫不是还有什要交代
？”
卫滢摇摇头，伸手挽住他胳膊，柔声道：“走吧，回去为你洗洗晦气。”
卫若兰被囚禁两年，刚刚得脱牢笼，自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衙门，故而听姐姐这说，也就顾不得再问别。
“二哥。”
左寺官署，柳湘莲见孙绍宗断案回来之后，就副心事重重样子，以为他是在为牛继宗死而发愁，于是上前宽慰到：“那牛继宗是自己失足撞死，堂上那多人都看见，就是想赖也来不到您头上。”
孙绍宗没有应他，半晌却又喃喃自语：“他……竟然笑，他那时候怎会笑呢？”
柳湘莲听莫名其妙，不由好奇道：“二哥，到底谁笑，让你这齐纳肠挂肚——莫不是什褒姒那样冷美人？”
孙绍宗终于有反应，抬头没好气白他眼，这才吐出三个字：“牛继宗！”
点头应下，正要随着卫滢往外走，却忽又被陈敬德拦下来。
“卑职陈敬德，见过王妃娘娘。”
陈敬德先阿谀拜见卫滢，这才赔笑道：“还请公子莫忘，每日午时之前，来衙门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
卫滢闻言柳眉竖，旁边卫若兰却急忙点头道：“陈大人放心，卫某绝不会擅自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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