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梅翰林究竟是怎想。
不过这位梅翰林确是个怪人,孙绍宗近来或多或少,也打听下那梅翰林为人——主要是向于谦打听,毕竟他之前刚在翰林院
薛姨妈试几次,都未能成功,不觉便用上力气,直撕扯挺翘处尽皆乱颤,不经意又奉送出不少福利。
如今宝玉也在屋里,当着他面,孙绍宗自然不好多看,于是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应景随口发问:“薛蝌兄弟这几日,可在你们府上?既是他有心惦记着,总也该当面道谢才是。”
“原本是在。”
贾宝玉摇摇头,又撇撇嘴:“不过那梅翰林今儿要离京赴任,薛兄弟和宝琴妹妹,都去码头上送行。”
孙绍宗闻言不觉诧异:“这时候去送行?”
“索性你今儿也来,不妨就和宝玉分分,也免得再费事。”
说着,她便自顾自上前,去解那包袱。
这本是早就定下主意,否则薛姨妈怎好趁势留下来?
不过她指定计划时候,起承转折之处颇有些生硬,有心人瞧就能觉察出问题来。
可方才时心急说错话,倒反而让她行为,看着像是在补救般,阴差阳错没破绽。
这等好眼力?
只以为孙绍宗未曾瞧见,心下又是不甘又是气馁,时竟忘要回应孙绍宗招呼。
好在这时贾宝玉拎着个大包袱,也气喘吁吁跟进来。
薛姨妈唯恐他发现什,当下恶人先告状呵斥着:“宝玉,这屋里有外客在,你怎得也不先知会声。”
贾宝玉自知理亏,但这‘外客’二字,是断不好在孙绍宗面前认下。
“说是申时【下午三点】离京,约莫也该回来。”
申时离京?
孙绍宗愈发诧异,这年头若没有特殊情况,般都是早上离京,就算有事绊住,也会选在正午之前离开。
这申时离京,再加上官场迎送拖沓惯例,岂不是刚动身就要打尖住店?
就算是走水路,这夜间行船怕也不是那方便……
故而孙绍宗也没多想,只是看着薛姨妈那羞怯慌乱样子,忍不住心中感叹:这丰韵妇人虽然少见,可总还有处淘换。
最难得,其实是这熟透妇人,偏又时不时露出少女烂漫。
两者加在处,实是如虎添翼般。
若非她是薛蟠母亲、贾宝玉亲姨妈,前两日李纨撮合时,孙绍宗还真未必能把持住。
却说那裹着皮料包袱,因本就系实在紧些,方才又被两个丫鬟路提着,此时竟成猪蹄扣。
于是嬉笑着把那包袱往桌上堆,拍手道:“姨妈说哪里话,孙二哥如何算得外人?且不说三家都是祖祖辈辈交情,如今又成姻亲——就便单从表哥那里论起,也断然算不得什外客。”
薛姨妈主动出击,要就是这种效果。
而听宝玉这番对答,她也隐约觉察到,自己当面把孙绍宗说成‘外客’,实在是有些撇清过头。
于是忙掩嘴讪笑道:“孙家二郎莫怪,方才吃惊,随口胡说而已,可没有要同二郎见外意思。”
说到这里,她顺水推舟指着那包袱道:“说来也是巧,这些皮料是前几日薛蝌捎来,还指明要分些给你们府上——这稀里糊涂,竟给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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