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滢急忙打断他话,原本因为惊恐而发白脸上,再次浮现出两片红潮。
但她心下却是大大松口气,这姓孙恶贼,既然答应不动自己根指头,其它条件大可应承下来。
不过……
除这蒙着层尊贵外衣皮囊,又有什是这孙绍宗想要得到?
刚想到这里,却又听孙绍宗道:“可也不能白白替王妃消灾解难,所以最好能想个两全其美法子,让不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卫滢可容她摆布,孙绍宗却不是她能拿捏住。
却说夏金桂退开之后,孙绍宗也把目光转向卫滢,那眼底赤裸裸滚烫,当下就让卫滢把警惕提高到极点。
“娘娘方才问,可有什条件。”
孙绍宗咂咂嘴,尤若实质目光,自足底缓缓向上攀延着,直瞧卫滢起无数鸡皮疙瘩。
虽是身厚重宫装,卫滢却觉得好似赤条条毫无遮拦,唯能让她稍稍心安,也只有手中那柄匕首。
正待往回找补几句,孙绍宗却早大手揽,将夏金桂揉进怀里,用下巴抵在她光洁额头上,嘿然笑道:“你急个什,爷还真能让你吃亏不成?到时候替你寻个靠山,准保让王爷不敢轻举妄动。”
夏金桂没骨头般,在他怀里扭动着,娇声道:“自然信过爷,可表姐却实在让人心凉。”
说着,她抬起头来,满面希冀问:“却不知爷要给奴家安排什后路?”
“说来也是你家老熟人。”
孙绍宗呵呵笑,低头在她耳边说个人名字。
北静王水溶眼中坏事关键,那她夏家孤儿寡母,却如何能扛得住?
卫滢自然也想到这点,只是……
她虽然不得不依仗夏金桂,心中对其却早存提防,此时即便存些歉意,却也万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夏金桂心思。
当下眼帘垂,来个不闻不问。
夏金桂见状,心头自是百般愤恨。
于是她将十根指头,都紧紧缠上去,然后把锋刃对准孙绍宗,字句决然道:“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根指头,本宫绝不苟活于世!”
啧~
这话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孙绍宗嘿然笑,摇头道:“就算娘娘想让动,今儿也不敢动——否则娘娘若是同那日在船上般肆意呼喊,惊动……”
“住口!”
夏金桂愣,随即不可思议望向孙绍宗,迟疑道:“李公……他怎肯为家,抗下这等事情?”
“过后你就知道。”
孙绍宗嘿笑着,顺势在她臀上推:“且先容和王妃把事情谈妥。”
夏金桂心下依旧有些狐疑,可到底不敢逆孙绍宗意,只得抿着嘴儿恋恋不舍起身,站在孙绍宗身旁,恨恨望着卫滢。
方才那主意,虽说是孙绍宗出,可她满腔恨意,却只在卫滢身上。
她本来因势利导设下此局,是想亲眼目睹卫滢窘态,好满足自己某种阴暗心理。
哪曾想到绕来绕去,却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
当下再顾不得装什人畜无害,狠狠跺脚道:“好好好!姐姐既然如此无情,也别怪妹妹无义——夏金桂真要是落难,路上可不会孤单!”
“你……”
卫滢闻言凛,这才记起自己还有要命把柄,落在夏金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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