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孙大人进门没多久,就想着要离开来着,结果表小姐硬是落门闩,把孙大人堵在里面足足小半个时辰!”
“竟有此事?!”
水溶不由得大吃惊,他脑补夏金桂投怀送抱,就已经自认是过分YY,哪曾想这小姨子莽起来,竟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狂放!
也不知这小半个时辰里,两人都在里面做些什。
水溶心下不由得再次脑补着,还顺带解锁许多新鲜姿势。
此时听外面催促,才懒洋洋示意两个侍妾去把衣袍取来。
孰知外面那老仆却吞吞吐吐道:“王爷,那孙大人已经……已经走。”
“走?!”
水溶猛地坐直身子,愕然道:“他几时走,怎得也没人知会声?!”
按理说,就算孙绍宗急着要走,也该同他这个主人打声招呼来着——难道是奴才们以为自己正在兴头上,所以自作主张拦着没报?
裘披青毛锦,身著赤霜袍。
手提嬴儿孙,闲与凤吹箫。
——李白《上元夫人》
【PS:为应景,把女儿改成儿孙。】
……
滢羞愤瞪她眼,心下却没来由生出些异样感。
等到两人在门外窃窃私语声中,又将手伸向孙绍宗腰间之际,长腿王妃十指虽然依旧抖厉害,那眉眼间,却莫名杂几分狂乱。
而孙绍宗居高临下,将两人模样——尤其是卫滢表情收入眼底,心下也不禁躁动又亢奋。
那日在船上,虽已施展百般手段,将这长腿王妃每寸肌肤印上自己痕迹,可那到底都是自己在主动。
而现如今……
只是他再怎想,也没想到解锁过这些姿势,除夏金桂之外,还有自家王妃在内。
“准备些礼物,待会送到孙大人府上,再替孤问问他,因何不告而别。”
水溶嘿笑着吩咐道,顿顿,又补句:“把那南洋祈子图也送过去,看他什反应。”
所谓南洋祈子图,其实是副闺中秘术,水溶这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孙绍宗心意,
然而…
想到这里,北静王顿时恼,隔着窗户骂道:“狗才!孤不是叮嘱过你们,等孙大人还席,立刻过来通禀?却怎得该如此怠慢!”
“王爷息怒!”
那老仆急忙又禀报道:“那孙大人被表小姐纠缠十分狼狈,好容易脱身,就急急去,压根也没容奴才们通禀!”
纠缠十分狼狈?
水溶眉头愈发皱紧,小姨子个未出阁女子,还能如何纠缠?怎就让孙绍宗这样猛将落荒而逃?
风雪愈大。
王府东跨院火炕上,几条肉虫早早便歇云雨,却都痴缠着不肯起身。
忽地,窗棱上传来几下敲击声,被裹在当中北静王立刻抬起头来,他身旁两具紧贴着身子,也忙让开些空间。
“可是孙大人已经还席?”
其实他早该回席上,只是身上疲倦,实在不愿意起身。
感觉到那四只小手,笨拙在腰间摸索着,他呼吸不由得粗重些,忍不住伸出手,直向身前抓过去。
卫滢吃惊,却见那禄山之爪,落在夏金桂身上,这才记起孙绍宗虽承诺不动自己根指头,却没说过不碰夏金桂……
有诗云曰:
上元谁夫人?偏得王母娇。
嵯峨三角髻,余发散垂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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