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不妥?”
贾赦瞪大眼睛,诧异至极问:“难道说,你不希望二皇子能更进步,日后身登大位?”
“这……这……”
贾政有些心虚支吾着,半晌才遮遮掩掩道:“若是陛下有心让二皇子继承大位,等身为臣子,自然也只能顺承圣意——可若陛下没有此意,等便该对太子执人臣之礼,不可生出僭越之心。”
呸~!
贾政嗓音猛然拔高几度,随即斜眼门外,又咬牙放低嗓音:“大哥要借银子,自然管不着,可你不该打着德妃娘娘和二皇子名头!”
“怎着?!”
贾赦猛地又站起来,瞪着眼睛厉声质问:“是德妃娘娘不愿意认这个大伯,还是你嫌弃这个哥哥?合着好心好意替二皇子祈福添寿,还犯下家规天条?!”
“即便……即便是好意,也不该派人上门催逼,更……更用不得那许多银子。”
贾政被他这胡搅蛮缠闹,气势不由自主便馁,虽马上指出贾赦错处,可语气到底缓和不少。
且不说孙绍宗去太子府如何。
却说贾迎春得孙绍宗吩咐,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奔荣国府,寻二老爷贾政做主。
而贾政听说自家大哥,竟打着侄女名义,去勒索女儿女婿,当时是又羞又恼,面命人去追回王善保家,面匆匆到东跨院里,欲同贾赦分说清楚。
不曾想到东跨院,又听说贾赦尚未起床,无奈之下,也只得在厅中等候。
期间贾政三催五问,却仍是等将近半个时辰,才见贾赦衣衫不整满身酒气迎出来。
贾赦心头暗啐口,方才他还以为自己这弟弟,当真读书读傻,要去拥护太子登基呢。
如今看来,不过是口是心非瞻前顾后,既又想捞好处,又担心会被人诟病,毁掉名声罢。
以此类推,他急着来断自己财路,多半也只是为自身名声着想!
存着这般心思,再听贾政劝解自己,不要为难孙家时候,自然是百般不耐。
不过眼下这等形势,他倒也不敢同贾政彻底闹翻,于是嘴上虚以为蛇
而贾赦纵有百般短处,却也懂得与人斗嘴,必要乘胜追击道理。
当下又是声嗤笑:“昨儿弟妹开口,便从凤丫头手里刨出好大油水,都借二皇子名头散出去,那时却怎不见你数落半句?”
说到这里,他换上副贼眉鼠眼,阴笑道:“再说,让人去孙家拿银子,也是想看看那孙家二郎究竟怎想,到底是要死保太子,还是识时务为俊杰……”
“大哥!”
贾政听到这里,急忙义正言辞打断他:“绍宗数年前便同太子有过患难之谊,他如今恪守臣子本分,依看并无什不妥之处,哥哥千万不要因此坏两家交情!”
贾政心下越发不快,用眼神逼退厅中伺候下人,便开门见山质问:“那王善保家去孙家借银子,可是大哥意思?”
“是又如何?”
方才三催五问,贾赦就知道来者不善,如今听他质问,倒也并不觉得突兀,当下两只眼睛往上翻,大马金刀在官帽椅上坐定。
然后才搔弄着半只断耳,温吞水似反问:“难道找自家女儿商借银子,还要先向你请示不成?”
“你借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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