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曾牵手、亲吻、拥抱,许下永不分离誓言,只是已有三年时间不能兑现。
虚构怀抱仿佛仍旧可以给予夏未霜以触动,她却越发无法自欺欺人。
“很想你。”夏未霜对身旁女人说道。
“是,知道。”她同样轻声地回应着。
“真真……很想你。”夏未霜低头埋到膝盖上,眼皮耸拉下来,脸上有些发热,似乎是饮酒带来醉意,再加上闷热环境,让她有些出汗。
她将根绳索在铁梯上系紧,那根高管仍在向上,大约是烟筒类东西。
夏未霜靠着它坐下,面朝白倩和煤球离去反方向,她伸手在屋顶摸摸,摸到层碎盐粒。坐上去感觉有些奇怪,好像坐在沙滩上。
夏未霜举目四望,只能看到远近都是片晦暗不明黑沉斑影,就连头顶,都黑压压让人喘不过气来。四周闷热无风,仿佛她正身处片寂寥荒芜鬼蜮,又好像被装进个沙盒隔绝所有光线。
唯光来自身旁女人,她像夏未霜样坐在高高屋顶上,屈膝托腮,正温柔地看向夏未霜。
“你很紧张。”
工厂里最不缺就是各种工具,夏未霜找到个工具箱,打着手电走上架空铁网走廊。
涂油栏杆很滑,走廊面没有涂,她走得很慢,来到碱水槽上方那部分,蹲下身开始破坏充当走廊涂漆金属网。
这种东西般都是焊接连接,夏未霜力气不大,用老虎钳和锤子连着弄好会儿,才把这块铁网弄断裂。
表面上看,这部分和其他地方没什区别,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四周焊接部分都被破坏掉,走上去就会掉下去。
弄完这些,夏未霜手心红片,她又来到另个反应槽上方,把那片区域架空走廊也破坏掉。
她像是醉样,翻来覆去地说着“想你”,然而却没有得到多句回应。
夏未霜又说:“对不起。”
桑露将手搭在她后脑勺上,轻柔地仿佛道微风:“不要道歉,你只需要结束错误,倘若认为自己有罪,那便赎罪吧。”
“把切都结。”夏未霜说道,“桑露,你会原谅吗?”
桑露美丽脸庞上挂着温
夏未霜回应她道:“是。”
幻象桑露便伸出手轻轻碰下她额发,说:“不要怕,你已经准备好切。”
夏未霜笑笑,从包里掏出两瓶酒来。个巴掌大小玻璃瓶白酒放进怀里,红酒是刚才灌白倩剩,还有半瓶,夏未霜随意晃晃,便仰头喝两口。
小商店随手拿大众葡萄酒,不到五十块钱瓶,也用不着做那些优雅饮酒仪式。
她边缓慢地啜饮酒水,边轻声细语地与桑露回忆两人过去。
手上磨几个小水泡,夏未霜没有针,就用翘起金属边缘把水泡刺破。
这不是卫生操作,不过已经无所谓。
她放下工具,将还没拆盐袋都剪开,倒到另个反应槽里,引入废水弄成浓盐水槽。
她来到架空走廊最高处,用绳索将盐袋悬空拉紧制成陷阱,又把剩下半桶火碱也搬过来放到高处,金属设备上些地方被她动手脚。
而后夏未霜背上包,顺着根不知道是什作用庞大铁管上垂直梯子爬到顶层,打开天窗坐到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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