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意看几眼,就觉得浑身不爽,无陵天天住在这种像血屋样帐篷里,真不会被影响吗?
“比较简陋,没什好东西。”
萧无陵看着贵为太子秦休意盯着居室目不转睛,以为他在
秦休意心中莫名地满足,像下被填满似,他偷偷把满手宝贝都藏进袖子里,憋着口气跑上坡,雀跃地喊道:
“五零——!走吧。”
“殿下是去做什?”
秦休意不说话,眨巴着星星样眼睛看着萧无陵,把搂住萧无陵胳膊,暧昧笑:
“等夜深你就知道啦!”
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可是又没有办法。此后好几天,美人小受身上都要被迫带着这正字。而没有人知道,清冷仙君美人受,雪白衣袍从头盖到脚,从不露丝肌肤在外,端是副无比禁欲模样,可他葱白大腿间,早在夜色深处,被人狠狠摁着,写下九道正字!
啊……
“殿下、殿下?”
秦休意捂住鼻子,感觉自己流鼻血。
……
“殿下你看,此墨如何?这墨乃御得阁精制而成,有檀香之味,更兼以……”
“别跟扯这多!”秦休意不耐烦地摆摆手,对那库房管事道,“要防水防汗、画上就洗不掉墨!”
“这……”
秦休意:“你就直说有没有!”
“有倒是有,但是,那个墨真很难洗,奴才是怕殿下万不小心弄到手上……”
萧无陵愣,秦休意靠得极近,脉脉月夜,温热呼吸喷在他手臂上,让他波澜不惊心里顿时有些想法,但他又不敢确定。有些邪恶念头在心中翻滚着,萧无陵点点将它们都堵回去,面上仍是副清贵淡雅模样。
终于,两人走进红帐。
红帐并不似秦休意想象中那般旖旎华贵,可以看得出来北齐是真不富裕,帐篷布都是旧料子,而且颜色莫名地让人不舒服。
秦休意审美高,对颜色也比较敏感。这里帐篷布红得很奇怪,红得太暗。
倒也不是说暗红就不好,若是砖红、酒红之类暗红,也显得别致贵气,但这里暗红,是块块脏兮兮红褐色,脏有点像血污,染血之后,布料渐渐沉淀得发黑,浑浊色块中透着股阴森酒腐烂气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整理好心情秦休意正式出发,他拿好小香膏、软毛笔,以及防水防汗洗不掉专用墨,奔向萧无陵红帐。
风凉夜露重,秦休意赶回来时,看见萧无陵正站在原野坡上等着,上弦月挂在他身后天穹上,高挑身材在远夜中看,只有小小只。秦休意想到自己走时曾对萧无陵说:待在原地别动。
而他真就听话地站在原地,步也没有动过。
好乖啊。
秦休意:“是这傻人吗?”
“奴才该死!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殿下可千万不要误会。殿下来,请看这个——”
秦休意把拿过那瓶小墨水,试试,果真防水,洗不掉!他捧在手心里,爱不释手,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出这样画面:
美人受玉白腿上,被道道画上正字,雪肤黑墨,艳绝无双。待那夜九次结束,天色泛起鱼肚白,半褪衣裳与微亮熹光里,美人羞红着脸,泡进白气腾腾浴桶,然后发现……
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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