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陵、错,
耳畔响起萧无陵清冷声音。
“来,换殿下喜欢,脐橙。”
秦休意蒙头蒙脑地跨坐上去,像坐在匹白马上,只是这马鞍上支愣着个硬邦邦东西,硌得他很不舒服。秦休意扭动着想要下来,却听见声轻笑:
“这就蹭起来?”
萧无陵伸手,指尖轻轻搭在秦休意腰肌,力道轻得像落只蝴蝶。
不对,不对,全都乱套!
“…应该在上面……”
萧无陵倾身而上,贴在秦休意耳边,清冷声音里沉着温柔:“下次让殿下在上面好不好?”
气音如丝丝缕缕微风吹过耳边,痒痒,秦休意敏感地缩起肩,心里顿时妥协,原来是轮流啊,轮流也不是不可以……
吻如疾风骤雨,鞭笞而下,秦休意在,bao雨中波浪里被撞得摇摇晃晃,全身气力像开闸放水,稀里哗啦全流走。他被吞吃而尽,被推上云霄,又被折腾死过去。
等…等等等等!
“啊…”
布衾猛地被攥出道褶皱。
秦休意挥手挣扎,萧无陵毫不客气地摁住他脑袋,狠狠按进枕头,然后……
“萧!无!陵!你…混!啊…!”
“夜九次,殿下好志气。”
秦休意脸烫得脖子连着耳根都烧红片,像只被炸熟虾,他受不,气得抓住萧无陵袖子:
“你别逗,快点做啊!”
像火舌舔引信,炮火轰隆炸开火海片,炽热情浪翻滚。萧无陵俯视着身下秦休意,像雪狼盯着只没头没脑撞上来小羊羔: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猛地扣住,狠狠摁——
“啊!!”
秦休意弹起来,又以更大力道坐回去。小羊羔终于发现雪狼面目,吱哇乱叫着要逃走,却被捏着羊角狠狠揪回来。
“呜…呜呜……无陵!无陵…放过吧……”
秦休意似被绑在根摇摇欲坠桅杆上,被大海风,bao推上巨浪最高峰,再狠狠坠落、掉进深海底渊,激宕起白色泡沫几乎让他窒息。秦休意胡乱地求饶:
寒冬遇见春,融雪溪水潺潺而出,顺着两瓣山谷蜿蜒而下,湿漉漉、昏沉沉。
夜越沉越深,秦休意气咽声嘶,到最后,他根手指都不想动。恍然间,他好像被推坐起来,变成上面方。他恍惚想到之前五零说轮流。
好累哦,不要,存着下次再做攻吧。
秦休意在心里想,他张口想说,只发出嘶哑声音。意识模糊、秦休意辨不清发生什,只感觉到腿间痒痒,蘸饱墨笔尖轻轻划过——
“次。”
骂声被闷在枕头,成段呜咽。
萧无陵只手挑起秦休意下巴,凶猛地接吻,激烈而无法拒绝,另只手慢慢向下……淡淡地问他:
“如何?”
“不…无陵……呜!”
秦休意被撞发出声悲鸣。
刚出生小羊羔还不认识雪狼,还咩咩叫着往雪狼怀里钻,傻乎乎地用自己雪绒绒羊毛温暖狼,点也没意识到,他即将被口吃掉、被被狠狠摁住,慢慢地、拆骨入腹。
“殿下更喜欢后入是不是。”
秦休意:“…啊?”
怎突然提起这个……
萧无陵没跟他废话,忽然按住秦休意将他翻过去,背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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